訓她是應該的。”
“她實在是太過分了,竟敢那麼罵你。”
趙美娟繼續安撫著白興文:“心兒也不是故意的,我不怪她。”
白興文冷哼了一聲:“哼,是她自作自受,不管她,讓她一邊去,反正她會回來的,除了白家,她還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