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過酒菜!”說完便上前拉起常洪的手,走到另一張桌子坐下。
“既然常將軍和我那木兄弟是舊相識,那肯定為人不壞,今日你我就為那死去的木兄弟,喝上幾杯!”宇文正大聲道。
常洪本是性情中人,見到宇文正如此爽直,便也大喊一聲:“好,今日見得宇文公子如此耿爽率直,在下也頗為敬重,今日你我痛飲幾杯,共同祭奠木兄弟!”
店小二將酒菜端上來後,不敢說話,也不敢倒酒,趕緊低頭跑開了去。宇文正將兩碗酒倒滿,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叫你將軍,你也別叫我公子了,來來來!常兄,幹了這一碗!”
常洪也雙手端起一碗酒,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宇文兄爽快!來,滿飲此碗!”說完兩人一碰酒碗,仰起脖子一飲而盡。兩人喝完後,同時將碗底亮給對方看,然後又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人連飲四碗,常洪悲從中來,泣聲道:“可惜了我那木兄弟,不能與你我二人共飲,常某真是後悔叫他去傳遞軍情。”
宇文正也嘆了一聲道:“還沒聽常兄說明,木兄弟因何而死?”
常洪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接著說道:“據那剛走的小娘子所說,木兄弟是中了什麼‘八角神龍’的劇毒而死。”
宇文正驚喝一聲:“‘八角神龍’?據說那玩意兒千年難遇,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還將木兄弟毒死了?他屍身何處?”
常洪搖頭嘆道:“說是被一個武功高強之人將屍體搶走了。那小娘子說,來人武功之高,世所罕見,她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人一點,暈了過去。”
宇文正大惑不解:“還有這等奇事?武功高強之人?搶木兄弟的屍體又為哪般?”
常洪搖了搖頭表示不知。兩個人推杯換盞,又一人喝了兩大碗,心裡都有諸般疑問,所以喝酒的興致也沒有了開始那般高漲。
正在此時,外面傳來“轟隆隆”的聲音,仔細一聽原來是大群馬隊的聲音。宇文正和常洪一驚,站起身來。眼見桌子上的酒罈子和酒碗都被震得上下跳動,左右搖擺。宇文正大聲問道:“常兄,這段時間可有戰事嗎?”
常洪疑惑的搖了搖頭,道:“不應該啊,瓦剌大軍已經撤了。再說,就算是瓦剌來犯,也不能這麼快就到了這裡啊!”
兩人正要轉身走出去看,從門外飛奔進來一哨探,嘴裡喊著“報”字,跪在了常洪面前:“啟稟將軍,有大批錦衣衛馬隊前來,具體數量不詳!”
常洪擺了擺手示意哨探退下,驚訝地說道:“錦衣衛?他們怎麼會來這裡?來這裡做什麼?”說完和宇文正一同走出了店門。
只見前方萬馬奔騰,塵土飛揚,旌旗招展,遮天蔽日。待近一些,便見最大的旗子上繡有有一個斗大的黑色“陸”字。大旗下方,一匹白馬神駿異常,馬上端坐著一箇中年漢子,頭戴烏紗,身穿金色飛魚服,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其餘一眾人都騎著馬,頭戴烏紗,衣服顏色有紅有白有黑,朝著客棧飛奔而來。
門外的官兵早已經結成了防禦隊形,手握長槍,緊盯著飛奔而來的錦衣衛。常洪攜宇文正出門以後,擺了擺手,示意軍士收起武器,不必緊張,而這一剎的功夫,上千人的錦衣衛已疾馳而至,結隊停在了離常洪他們一箭之遠的地方。
常洪和宇文正舉目所見,中間繡有“陸”字大旗的下面,便是那身著金色魚尾服的中年漢子。到這時他們才看清這中年漢子劍眉虎目,冷麵如霜,端坐在馬背上穩若泰山。左手握著腰間所跨的繡春刀柄,右手向前擺了擺,便有一個身穿紅色魚尾服的錦衣衛跳下馬來,手裡拿著一塊令牌,朝著常洪他們跑了過來。
只見那紅服錦衣衛停在常洪面前,舉起令牌大聲說道:“錦衣衛北鎮撫司鎮撫使陸霜田陸大人,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