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濤道，“絕大多數士兵都是農民出身，也沒有什麼文化。如果不打牌喝酒，軍營生活又極為枯燥無聊，很難打發。”

“哦，那你也和他們一樣？”王守正問。

“那沒有，我不喜歡打牌喝酒。我參軍前是在老家重慶府中了秀才和舉人，後來長毛興起，禍害甚廣，湖廣、江南一帶都受到嚴重影響，於是我棄筆從戎，加入了湘軍。”李海濤道。

“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是舉人出身。”王守正道，“也算是有文化之人了。”

“不敢這麼說，這幾年軍旅生活，我才充分體會到學無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