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慶生的環節。
宋棉還沒有見到陸緒。
原本這個時候,陸緒要出現,手捧著玫瑰花,拿著十幾克拉的鑽石。
單腿跪著求婚。
但考慮到陸緒腿,他不需要單腿跪下,意思意思就行了。
可眼看著時間點就要到了,陸緒卻沒來。宋棉心裡有些擔心。
下意識地往臺下看一眼,看到宋昭昭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也沒什麼人跟她說話,她一個在那兒玩手上的玫瑰。
看著挺孤單的。
宋棉一顆心又放下來。
沒看到陸燼就好。
說不定,這個時候,陸燼的保鏢已經被人支開,而陸燼則躺在某張客房的床上,床上有一個沒穿衣服的年輕女人……
一旦助興藥發作。
兩個人是絕對控制不住的。
在藥物面前,理智沒什麼用。
到時候,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陸燼絕對能一毀再毀。
宋昭昭應該不會知道。
她送給陸燼的那杯果茶裡,有助興藥。
就算藥物對陸燼不起任何作用,那也沒關係。
只要那個女人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一絲不掛的坐在陸燼的身上,抱著他做一些事,就可以了。
大家只會相信眼前看到的。
忽然,有人大聲喊——
“著火了!”
宴臺這邊離的遠。
很多人一開始沒聽到。
大概好幾分鐘後,這邊才開始有動靜,好些人交頭接耳,然後有個別的人,往宋家的別墅區走過去。
宋昭昭聽到身邊有人說起火了。
她才慢悠悠的抬頭。
“開始了。”
身後有人說話。
宋昭昭詫異的回過頭。
延易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身後。
宋昭昭無聊的揪著玫瑰,問延易:“什麼開始了,你剛才去哪兒了?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阿燼呢?”
延易沒開口,表情略微嚴肅。
宋昭昭拿著玫瑰花枝站起來,用花頭碰延易的手臂,“你別不吭聲,倒是說話呀。”
延易東張西望,也不知道在找誰。
宋昭昭也跟著看一圈。
沒發現什麼異樣。
這個時候,有人從宋家別墅區跑過來,氣喘吁吁的說:“剛才宋家的雜物間起火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火滅乾淨的時候,宋總和宋夫人讓傭人檢查客房,所有的客房都開啟了,也都沒事,唯獨一間房打不開。”
有人問:“那間房子怎麼了?不會有人鎖在裡邊了吧?”
“對,你還真猜對了,就是有人鎖在裡面了。”
“是誰?”
“好像是陸燼,我之前看到有一個坐輪椅的人進去了。”
“陸燼?那間房子沒著火嗎?房間就他自己一個人?”
“不是,不止有他一個,還有……”
“還有什麼,你快說啊。”
“還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也進去了,到現在也沒出來。”
……
宋昭昭聽到陸燼的名字,心口一沉。
起火了。
有一個房間打不開。
陸燼被困在裡面。
他的房間裡還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這些資訊在腦海裡匯成了一個畫面,讓宋昭昭的心有些慌亂。
不過她很快冷靜下來。
因為延易剛才說,開始了。
在想到之前他和陸燼說的看戲,宋昭昭隱約知道點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