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闌和延易互相對視一眼。
表示這狗糧吃的猝不及防。
也有些驚悚。
夜闌見怪不怪,習慣了,只是有些意外陸燼的舉動。
他沒想到,這短短的時間,陸燼對宋昭昭從一開始的冷淡慢慢到開始對她特殊,要說這轉變,還多虧了宋昭昭的厚臉皮,和每每都敢挑戰陸燼的脾氣。
卻又惹他生氣不起來。
也就宋昭昭了。
而延易呢,今天剛來,只知道陸老爺子和宋家一起安排策劃,把宋家的養女嫁給陸少,並不瞭解兩人的日常相處模式,所以,讓延易甚至都懷疑。
眼前的陸少,還是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陸少。
宋昭昭眼裡除了陸燼,已經可以自動忽視掉其他人。
“阿燼,謝謝你,我好感動。”
延易忽然出聲,“阿燼?”
這個宋昭昭什麼來頭,竟然敢這麼跟陸燼說話,喊他阿燼,延易和夜闌在陸燼身邊這麼多年,也沒這麼親暱的喊過。
唯一敢開陸燼玩笑的,也就只有顧舟淮。
延易說完,看看陸燼,又看看夜闌。
不過沒人搭理他。
陸燼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扔掉冰塊,用夜闌遞過來的乾毛巾擦手,他語氣平穩說:“先回去。”
宋昭昭剛站起身,手機響了。
是陳想。
大概是因為宋棉,來找她興師問罪的吧。
宋昭昭只猶豫片刻,就把電話掐了,順便關機。
回去後,宋昭昭就發現身後跟著一個人,她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搞得像是她要做什麼壞事,被監視一樣。
宋昭昭回頭看著延易。
“你叫延易?”
個子高,腿長,目測有腹肌,說話的時候又痞又野,不說話的時候冷冰冰。
說實在的,陸燼的保鏢,一個個性格都很像他。
都是那種冷酷冷冰型別的。
但有一說一,不管是夜闌,還是延易,長相都很英俊惹眼,是能讓小女生看一眼心臟就會小鹿亂撞的那種。
只不過比不了陸燼。
陸燼那張臉,以及那雙長腿,絕了。
只可惜……
延易抱著手臂,隨意的靠在牆壁上,眼神凝著一秒臉變遺憾沮喪的宋昭昭,不冷不淡的戲謔口吻:“怎麼,我叫延易,名字難聽的都讓你快哭了?”
宋昭昭:“……”
她隨手從懷裡拿一個小香梨,丟給延易。
延易輕鬆的伸手接過,“謝了。”
他洗都不洗,直接張嘴咬一口,評價,“真甜。”
就像那個乖順軟香的小姑娘一樣。
她身上就是甜梨的味道。
不過比他嘴裡的梨,更要甜。
宋昭昭見過粗糙的男人,但沒見過這麼不講究的,“你也不洗洗再吃,不怕髒,也不怕我抹了藥毒死你啊?”
延易眼皮都不抬一下,“長得那麼好看,心腸不至於歹毒吧?”
宋昭昭提醒:“你這話,最好不要讓阿燼聽到。”
延易怎麼聽這個阿燼,都覺得刺耳。
但宋昭昭是陸少名義上的妻子,她想怎麼叫,那是她的事,而且連陸少自己都沒說什麼,延易不會去多事。
延易:“不讓他聽到什麼?說你歹毒?”
“不是。”
宋昭昭說,“你別說我好看,說我長得醜。能把你和夜闌都醜哭那種,最好。”
延易覺得有趣,一邊吃梨一邊問:“為什麼這麼說?”
宋昭昭發現延易比夜闌,話要多的多。
“因為你們陸少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