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逃跑的家族武士說道:“前面有很多是月曇家族的武士,只要收編他們,就能返回去解救主母,沒必要兩個人都去啊。”
“可是我們已經過來了?”藍鈺有些深沉地看著花花,眼神凝重,優柔寡斷沒有主意不假,但他不是蠢貨,要不是花花在家族中口碑不壞,說不得又會懷疑一番。
“之前是沒有想到,但現在我們看到了,這樣就有機會兩個一起救啊……。”
花花用他偷換機率,將族長益也說成必須救援的目標,好像之前他們兩個只是為了救人才過來的,讓藍鈺的大腦有些迷糊了。
“你看,剛才我們擔心主母安慰,所以才過來,但我有機會去收編那些家族勇士,就有機會解救家族的其他人,那你不是可以去救族長了?萬一他受傷了,你也可以保護他回來?”
花花情真意切的盯著藍鈺,臉上的擔憂卻是最真實不過的,讓藍鈺也不由地擔心起來,不由地說道:“不錯,族長太年輕了,肯定會吃虧的,但是月撩沙也在那邊……。”
“你認為月撩沙可以相信麼?她只在乎自己……。”花花深知月撩沙在藍鈺心中的印象,一句話便將藍鈺後面的話堵住,藍鈺閃過圍殺妖蛾的時候,月撩沙將家族所需要的紅沙摔向圍牆的那一刻,臉色大變,叫喊道:“差點壞了大事,月撩沙肯定不會管族長的,她就是這麼一個人……。”
“主母就靠你了,我去救族長,希望還來得及……。”說話間,藍鈺方寸大亂,轉身就要離開。
“對了,還有一件事……。”身後再次傳來花花的驚呼,讓藍鈺的身形不由地一震,不等他轉過來,花花便到了他身後,似乎要遞給他一樣東西……。
“什麼事兒?”藍鈺焦急的詢問,眼睛驟然放大,一根瑩亮如玉的手指正點在他的心口,不由地低頭,下一刻,手指間輕輕顫動,無形波動中胸口塌方般向下深陷,藍鈺滾圓的眼睛充斥痛苦,一口鮮紅的血液驟然噴出,卻被花花輕盈的閃過,笑臉盈盈地看著一步步向後退去的藍鈺。
“反正你回不回去,族長都必須死,你就留在這裡吧,放心,主母我會親自動手殺掉的,一刀一刀的殺死她,就像以前,家族一刀一刀的割掉我男人的根本……。”
花花的話語在藍鈺耳中嚴重變形,坍塌的胸骨擠壓著心臟,造成血液不能供給,強烈的眩暈混合著窒息讓他的眼睛找不到焦點,空洞的望著火紅色的天空,驟然倒在地上……。
“哼,月曇家族,你們想不到我花托莫茨將會親手將你們埋葬吧?”
花花望著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藍鈺陰森冷笑,猙獰兇狠的臉色讓衝過來的荒人也感到心悸,但隨後上百荒人勇士嘶吼著向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衝過來,山頭上堆積的屍體徹底激發了他們的兇性,他們需要殺戮,需要發洩。
雙手背在身後的花花解決藍鈺,心情似乎不錯,看著蜂擁過來的荒人戰士,不由地點頭微笑,明亮的雙眼成為所有荒人關注的目標,心中正驚訝的時候,也對花花湧起了更強烈的殺意,他們認為花花在嘲笑他們,
第一把獠牙刀向他當頭斬下瞬間,所有凝視花花的荒人戰士卻感覺時間停止,接以他們為中心的一切都為之變化,火紅天空驟然變成傍晚的晦暗,腳下堅硬的地面滾動著無數冒泡的泥漿,而他們鎖定的花花卻驟然消失。
腳下的泥漿如開了鍋的開水滾動,伸出無數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