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反抗軍只是軍隊用來擴編隊伍,增加軍費的藉口,他們與軍隊的關係是無解的,只要軍隊還存在,反抗軍就必須存在,就像種植的莊家,每當軍隊需要戰功,就會收割他們的人命。
“不過,你過的也不怎麼樣?開始轉變為劫匪了?好像你以前正義感挺強的?”
高峰喝了自己的水還嫌不夠,又將歐雅的水杯端起來喝掉,看到高峰喝屬於自己的水,歐雅沒有露出不爽的眼神,微微有些羞澀,但聽到高峰的調笑,突然站起身說道:
“你的人和車輛都沒事兒,這次是我不小,還好沒有人死亡,有十多個重傷,你放心,我會賠償的……。”
當歐雅說出賠償兩個字,高峰心中已經明白,歐雅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事業,她不再是當年依附於自己的女孩兒,而是一名擔負著無數人生死大計的首領。
“對了,當年我和你分別的時候,你曾讓我保管一枚貴重的礦芯,我……,我……。”
歐雅突然說到礦芯,高峰先是一愣,好不容易才從記憶的最深處將那名怪異老人翻找出來,最難忘的是老人將礦芯交給自己後化作虛無的詭異情景,那次讓他的心靈觸動很大,平生第一次有人將最寶貴的財富送給不曾相識的他,後來這枚礦芯被歐雅帶走,逐漸被他遺忘,沒想到歐雅自己說了出來。
也許是心中有愧,歐雅感到難以啟齒,高峰看著她閃爍不定的眼神,若有所思,好一會兒才聽到歐雅說道:
“其實我剛才騙了你,涅槃戰甲是我繳獲的,但我不能使用,後來用礦芯換來了戰甲實驗室的定製系統,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
“不用了……。”
高峰語氣僵硬的話語硬邦邦的扔了過去,眼神重新恢復了冷漠,看著下方星散的燈火,似乎在用行動表示,他真的很介意,歐雅張開嘴想要辯解,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除了伽羅,車隊,人員,物資,這些你都可以留下,十二個小時後我就離開,以後不會再打擾你,我不想問你的秘密,也不想知道你這些年做了什麼事兒,以後應該沒有見面的可能了……。”
高峰不想在地下世界的渾水中越攪越深,從歐雅不止一次的閃爍其詞,他知道自己不能指望歐雅幫助自己,也許雙方見面沒有開戰,就是因為以前所剩不多的情分,礦芯就當歐雅收留他即將遣散的臨時手下的費用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想要你的任何東西,我就是……。”
面對憤怒的高峰,歐雅感覺自己的口舌變得笨拙不堪,可高峰沒有任何回應,讓她憤恨的跺了跺腳,轉身離開了,高峰沒有回頭,凝視黑暗中的燈火,思緒卻飄到了地面。
歐雅同樣很生氣,她覺得高峰變得不可理喻,明明自己所表達的想法,不是高峰所想的那樣,可高峰就是不聽她的解釋,難道她是忘恩負義的人麼?說要還給高峰礦芯,她一定會想辦法,至於這麼早拒絕麼?
沿著寬闊的向前走去,每隔十米就有一名精銳的衛兵站立警戒,當他們看到抬頭挺胸的歐雅,都會不由地挺直後背,敬仰的看著將軍,這樣精銳的衛兵,就算比起軍隊的職業軍人也不差分毫。
看到這些崇拜自己的衛兵,歐雅心中不由地嘆息,衛兵的成分很複雜,有正常的地下人,也有劣種人,他們背景各不相同,卻有相似的經歷,都是受到軍方或者匪徒迫害而不得不加入反抗軍的可憐人,也正是他們一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