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什麼關係?”
她口吻有幾分上位者的挑釁。
她是最先注意到他的,後期也追得大張旗鼓,誰都知道蔣馳期是她看上的人。
尤簌剛要邁進宿舍門的腳步頓住,轉過身看著她,儀態自若坦然。
本來那些不善的眼神她都可以忽略,但她一旦打破平靜,她就必須要回復了。
“我們是——”
吊人胃口。
尤簌明顯感覺到嚴黎的唇在她開口那一霎繃緊了些。
不過是裝腔作勢。
“朋友。”尤簌翹唇道。
蔣馳期是她唯二可以正常說話的男性朋友之一,不管誰來說,她都會牢牢抓住他的!
你是情感層面的需求,我是精神方面的需求。
人可以沒有情感,但不能太神經。
顯然朋友這個答案嚴黎還是不太滿意,她臉色逐漸冷下來,一字一頓道,“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我儘量吧。”她隨聲附了一句,大寫的敷衍,“你還有話說嗎?”
沒有她就進去了。
嚴黎冷呲了聲,沒搭話,看著尤簌邁進寢室,目光還似追著她要往宿舍裡飄一樣。
一直沒吭聲的秦琳忽然嘖地搖了下頭,有些惡俗地也照著樣子品鑑了下嚴黎今天的穿搭。
上下掃視,來回三次。
“你應該適當做一些減法。”
大耳環,項鍊,紅唇,吊帶裙,墨鏡,捲髮。
任何三件湊一起就很漂亮了,全部堆砌只會覺得負累。
嘭地一聲。
還沒等嚴黎回話,秦琳緊隨其後邁進宿舍,大力把門砸上。
她們的對話聲音並不大,火藥味也只在三人中瀰漫,所以寢室的其他舍友只以為她們是遇見了熟悉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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