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若無的鼻音勾得蔣馳期更捨不得。
男人聲線鬆散,手掌環著她腰緊了緊,“你跟大老爺們能一樣麼?”
“你抱著是軟的,把我栓你身上也樂意。”
尤簌翹唇還沒笑出聲,又聽見他忽然叫她名字。
“尤簌。”
“嗯?”
她聲音悶悶地,也回擁上去,隔著衣服攬上他勁瘦微硬的腰線,手臂都染上男人的溫度。
“寒假別出去勾三搭四,你男朋友心眼小,容易吃醋。”
蔣馳期嗓音拖著,低頭看她,不緊不慢地給她上了把鎖。
“那你呢?”
你怎麼不保證自己不去沾花惹草。
尤簌腦袋蹭上他下巴,等著他回。
“我家狗都是公的。”
尤簌倏地被他逗笑。
催促登機的提示音響起,女生眼皮驟然耷下來,她剛要不情不願地鬆開環著他的腰,忽地感覺到唇上被咬了一瞬。
蔣馳期輕輕含了下她唇珠,聲線繾綣地揉她黑髮。
“吻別。”
過去的記憶撲面而至,尤簌覺得一瞬間像是回到了掉馬後的第一天、她問可不可以追他的那晚。
那天的夜風吹得很舒服,蔣馳期並肩把她送到寢室樓下。
她揣著小心思,想和他多呆一會,下意識叫停他後,男人轉身,戲謔地逗她,說,是不是還想來個吻別。
他說,吻別是追到手後才能行使的權利。
越想之前的事情,就越不捨。
心臟又湧出一股悵然的感傷情愫,尤簌慢慢抬頭,撇嘴,“蔣馳期。”
“嗯。”他應得很溫柔。
“……你回去之後要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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