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舉目無親,那時候卻是遇上了!”說到這裡,臉色微有些蒼白,眼神閃爍,卻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皇后走上來,握著凌霜的手,柔聲道:“凌霜,你不用害怕,你有什麼遭遇,儘管告訴我,我知道一定很困苦。”
凌霜想了想,才道:“我遇上了一個男人,他帶著我去了一個地方,見到了見到了一個女人,那女人見過我之後,便收留我,做了幾年雜活,便開始讓我學習琴棋書畫,還有還有歌賦舞蹈!”說到這裡,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皇后卻已經明白了什麼,輕嘆道:“那些年,你一定過得很悲苦。”微一沉吟,終是問道:“那你又是如何到了瀛仁身邊?是有人送你入宮?”
凌霜聞言,心下頓時覺得奇怪,暗想皇后難道並不知道自己的來歷,本想將事情緣由告之皇后,卻又想到齊王與自己是在青樓之中相識,若是告之皇后事情,齊王當年逛青樓的事情自然要透漏出來,頓時便有些猶豫,低下頭,不敢多說。
皇后見狀,知道凌霜定有難言之隱,見得凌霜清秀水靈,一副小家碧玉氣質,根本不像是從煙花柳巷出來的姑娘,拉著凌霜手,自己先坐下,然後讓凌霜坐在自己面前,凌霜十分拘謹,皇后勸了一句,凌霜這才忐忑不安在皇后面前坐了下來。
“凌霜,你能從京城隨著瀛仁來到西北,在他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不離不棄,我很歡喜。”皇后柔聲道:“我想知道你更多的事情,不管發生什麼,你儘管告訴我,你就當我是你是你的母親,就當是孃兒倆在說話,不要有顧慮。”
凌霜水靈靈的眼睛微微眨了眨,見皇后一副期盼之色,輕聲道:“皇后,您您當真不會責怪嗎?”
“你儘管說來。”皇后露出一絲笑容,“無論發生什麼,我都只當是女兒在向母親傾訴心中的苦楚,你說好不好?”
凌霜見得皇后一臉慈愛之色,心頭竟是一顫,猶豫了一下,終是將當年的事情娓娓說來。
從寶香樓爭奪花魁開始,直到後來楚歡使出金蟬脫殼之計,再從雲山到京城,齊王設計將自己帶入宮中,凌霜並不隱瞞。
皇后聽的卻是驚心動魄,凌霜訴說之前,皇后雖然已經猜到凌霜的經歷必定坎坷,卻沒有想到竟是如此離奇。
她一直以為瀛仁溫順純善,卻不知私下裡卻是膽大非常,竟然瞞著她將凌霜帶入宮內。
只是此刻卻無暇去管當年瀛仁的胡作非為,一臉愛憐之色,握著凌霜的手,嘆道:“孩子,可真是苦了你了,若是你父親知道這些,不知如何心疼!”說到這裡,本就已經泛紅的眼圈更是帶著一絲淚光。
凌霜一怔,只覺得皇后這話有些古怪,脫口問道:“皇后認識家父嗎?”話一出口,便知失言,皇后乃是金枝玉葉,大秦帝國的國母,自己的父親不過是一個貧苦百姓,兩人又如何能有交集。
卻不料皇后凝視著凌霜,細細打量著凌霜精緻五官,聲音竟是帶著一絲自責:“這都是怨我,我哎,我早就該找尋到你這些年讓你受盡苦楚,都是怨我!”
凌霜越聽越覺得奇怪,忙道:“皇后,這這都是命中註定,與皇后娘娘並無干係!”想到瀛仁離去時的樣子,倒是有些擔心,輕聲道:“皇后娘娘,你早些歇息,王爺王爺有時候說話直率,你比奴婢更瞭解他,不要怨他奴婢去瞧瞧他現在如何。”
皇后搖頭道:“不要管他,他不會有事。”輕聲問道:“凌霜,你你父母在世的時候,可有和你說些特別的事情?”
“特別的事情?”凌霜疑惑道:“皇后娘娘是指什麼?”
皇后猶豫一下,才道:“他們有沒有說過,你你不是他們所生?”
凌霜一怔,顯出驚訝之色,隨即搖頭道:“奴婢很小的時候,父母便過世,連他們樣子也不大記得只是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