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緊了拳頭,水蔥似的指甲掐住掌心的肉,她道:“殺人還不過頭點地;陛下這是專程來羞辱臣妾嗎?你未免做得太狠了。”
“不,不是羞辱,我只是來告訴你事實;免得之後漫長的時光裡你還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一味地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秦以蘅抬眸;面露驚訝。賀蘭晟笑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