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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道了。”
很快,菜就買好了。邵華好像想到漏了什麼,停下腳步,對小虎說到:“小虎,幫我去拿一瓶啤酒,哦不,伏特加。”
“伏特加?”小虎沒喝過這酒。
“呃,你到賣酒的地方問一下,肯定有的,我在這兒等你。”
“嗯。”小虎很聰明,到了賣酒的地方,拿了一瓶最貴的就回來了。
結帳時,收銀員把小票遞給小虎,小虎把金額告訴邵華。邵華從把錢包裡摸出幾張一百給小虎,小虎看著一疊人民幣和一堆卡,真是眼饞。讓他更眼饞的是,他把找零放到邵華手裡後,他也不收起來,拿在手裡,叫小虎帶他去門口的捐款箱,全部投了進去,有好幾十呢!
回家後,小虎開始洗菜做飯。
“小虎,把伏特加給我。”
“哦。”小虎把伏特加遞給邵華。
“幫我開啟。”
邵華沒用杯子,就著瓶子喝了幾口。他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想喝伏特加,只是馬上感覺到心跳加快,臉發紅,不過,他似乎很喜歡這感覺。他叫小虎攪了一條毛巾給他,蓋在臉上,他不想吃藥,任憑心臟跳得難受。過了一會兒,一陣酒勁過了,他拿起伏特加,走到自己臥室,把酒放在臥室的壁櫥裡。關上櫥門,他自己覺得好笑:是怕小陳看到“罵”他麼?呵呵,一陣苦笑。
邵華喝酒了,但不是為了逢場作戲。他不想知道為了什麼,也許他知道,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大概過了一個星期,小陳給邵華找到一位老師,他姓何。
那天,小陳去盲人學校找老師,他看到了何老師,覺得他很認真,就找校長問了一下他的情況。
何老師,何謙平,前不久才來打義工的,以前他在這裡學盲文。他今年18歲,剛考上了音樂學院。父母都是音樂學院的教授,從小就培養他的音樂細胞。9歲時,因為火災傷了眼睛,目前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但這並不影響他拉琴。他覺得自己安頓下來了,就到盲人學校打義工,教盲文。這需要耐心,當然,“有經驗”的是最好的了,這裡很缺這樣的人手。
小陳覺得他不錯,就上前跟他打了個招呼:“你好,請問是何老師嗎?”
“是的,請問您是?”
“我叫陳立……”小陳把來意說了一遍,何老師很開心地答應了,最後說到:“錢不用給我,捐給學校就好了。”
星期六,小陳把何老師接到了家裡。
“邵總,這是何老師。”小陳介紹到。
邵華站起來,伸手要握手,但很久沒有反應,他只好收回手,自我介紹到:“何老師,你好,我叫邵華,叫我邵華就好了。”
“邵先生,叫我小何吧。”何謙平真的覺得自己很“小”,剛才邵華站起來時,他只感覺到眼前黑壓壓的一片……
小陳在邵華耳邊輕說說了幾句,邵華才知道,原來何老師也是個盲人,所以剛才沒看到他伸出的手。他沒想到教盲文的老師居然也是盲人,但馬上就想到,不是盲人怎麼會盲文呢?
第一次見面,隨便聊了些,主要是熟悉一下。聽到他9歲時就失明瞭,邵華不禁一聲嘆息,原來自己還算幸運的麼,比他多看了二十幾年的世界,世道……
邵華很爽快地答應了把報酬捐給學校,還說要多捐一點。他覺得何老師人不錯,雖然只有18歲,但很有為人師表的樣子。邵華很滿意小陳的眼光。
第二個週六。
“何老師,你來了。”
“邵先生,”小何有點害羞,“叫我小何就好了。”
“呵呵,小何。”
“邵先生,今天我們開始學盲文,我帶了一本盲文書。”小何邊說邊攤開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