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子風進山後,項家眾人也都忙碌了起來,項和正用牛車帶著家裡的藥材緩緩往濟世堂而去。
順便還要購買一些尋常的藥材,這些都是要送去大哥那的,因此,他趕得比較急。
好不容易到了濟世堂,項和正就看到信掌櫃熱熱情情的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送走。
“信掌櫃,好久不見。”
信掌櫃轉身看到來人,臉色就陰沉了下來,項和正心裡頓時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信掌櫃,這批藥材你給掌掌眼看看?”
“哦?你等等,我有點口渴了,先去喝口水,再給你看看,如何?”
“好的,辛苦信掌櫃了。”看著轉身進了濟世堂的信掌櫃,項和正忍不住眉頭緊皺,但也只能無奈的等了起來。
一個時辰過去了,
兩個時辰過去了,
……
夜幕降臨,看著就要關門的藥店,項和正急忙上前攔住了關門的夥計。
“這位兄弟,信掌櫃何時收我這牛車上的藥材?”
“哦!你還在啊!信掌櫃下午就出遠門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要不你改天再過來?”
“好的,謝過這位兄弟了。”看著落寞走開的項和正,店小二幾次語言又止,但終究什麼都沒說。
沒辦法,他還有一大家子人要養活呢,鎮上的工作可不好找。
項和正打算趁著夜色把藥材拉回家裡,然而才走了不遠,他就被十幾個漢子圍了。
“呦呦!這大晚上的不睡覺,想必車裡的東西都不便宜,兄弟們,咱看看都有些什麼好東西啊。”
項和正是誰,項家二代裡的狩獵第一人,幾經交手後,就從混混的嘴裡拿到了些許意想不到的東西。
心裡計較一番後,便把人給放了。
他調頭去了隔壁鎮上去,濟世堂這邊,既然有人不仁在先,就別怪他不義了。
一連輾轉好幾天,他才把藥材給賣了,並且把侄兒要的藥材買了個大半。
回家後他毫不猶豫的把藥材生意的情況告訴家裡。
信掌櫃這邊一等就是半個月,現實和他預想的不一樣,那個姓項的,難道不是應該跪著求著他收了他們的貨的嗎?
而且那天之後,那些收了他錢的混混也不知道哪去了。
不過想來,收了錢的他們辦事應該不會有問題,畢竟花了二兩銀子呢。
要籌備新一批藥材,想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現在離月底還有十來天,他還是決定等等看。
而劉掌櫃這邊,看著讓自己曾經升職的下屬地,這幾個月收上來的藥材品質越來越差了。
按理說有自己的叮囑,那邊不應該出現這樣的情況才對,可石錘的現實,到底為什麼就變成這樣了?
算了,自己再寫信到那邊問問白朮吧,可這幾個月,他的信除了剛開始兩個月有回之外,之後的就石沉大海了。
收拾好心情,劉掌櫃開始了手上還沒結束的工作,忙完店裡的這些,劉掌櫃坐著馬車準備去完成他今天最後的任務。
車伕七彎八拐的最後停在一個小門前,劉掌櫃徑直推門而入。
院子裡,一個齙牙的漢子上前行李。
“劉掌櫃,您來的可真是時候,昨晚剛到了一批貨,您是先挑還是雜挑?”
所謂先挑就是選牙行們調教好的人,價格貴些,雜挑就是在一個牢房裡,憑眼裡挑選,是好是壞全憑本事,價格是先挑的一半。
“各半。”
“劉掌櫃慧眼,這邊就有先挑的。您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