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兩個月的伙食費的了,但對現在的我來說自是不會在乎。我從口袋裡掏出5張人頭甩在櫃檯上。在冰際市扮瘋子,在劍南就要扮混混了,既然是混混,就得有些混混的樣子,太客氣反而不正常。
我要的只是普通單人間而已,但就總面積來說我們家的三房一廳加起來也比不上,賓館的豪華也是沒得說的,雕花香木天花板,水晶鏤空吊燈,地面和牆壁均以精緻圖紋瓷磚鑲嵌。內裡裝置齊全,29寸的菲利普彩電,松下空調,竟然都是名牌進口電器。牆上有發出朦朧柔和亮光的壁燈,甚至還有上網用寬頻介面,留給帶膝上型電腦的住客用。
柔軟的席夢思上鋪著潔白被單,我早已累得不行,看見忍不住立刻躺了上去,躺了好一會,幾乎要睡著了。我才爬起來,先洗個澡,天氣雖冷,但今天用操縱術過度仍是讓我出了不少汗,全身又都是灰塵,灰塵和汗混合著粘在我身上已經一天了,頭髮更是澀硬成一塊一塊,難受得要命。
我走進浴室,這賓館的浴室比我家的房間還要大,潔淨寬敞,全自動抽水馬桶,洗手瓷盆上放著一塊全新的毛巾,還有一隻牙刷,一支牙膏和一塊香皂,兩包洗髮水,準備夠齊全的,聽服務員說全天24小時供應熱水,那倒方便,可以隨便洗個痛快了。
我脫光衣服,開啟噴頭,熱水灑在頭上,從臉上流到全身,暖暖的很舒服,疲勞也稍為減輕了點,如果我媽沒事的話就好了,一想到躺在醫院中為生命苦苦掙扎的媽,心又沉了下去,我低著頭,任由水順著我頭髮,眉毛,眼角,嘴邊,鼻尖流下來,木然到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麼。
忽然一陣細不可聞的門被輕輕開啟的聲音驚醒了我,我雖在發呆,噴頭的水聲也不小,但一到劍南我全身的警覺就提到最高,聽覺也是前所未有的敏銳,在這種地方無論如何不能大意不得。
穿衣服已然來不及,我用毛巾裹住下身,走出浴室門口,一個身影背對我站在床旁邊,我警覺地問:“誰?”眼睛不自覺地往我放床上的牛仔包望了一下。
那身影被我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先生你好,我是來送茶水的。”
茶水?我鬆了一口氣,暗道自己太多疑,只有服務員有我房間的鑰匙,況且劍南就是再亂,在這種正規的賓館還是安全的,能開這賓館的在這地頭應該也是有些勢力的人,要是出了什麼事他也不用做生意了,而且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應該沒人看的出來我帶著那麼多錢的,我剛來這裡也沒惹到了誰。
我懶的穿上衣服,反正在這裡做服務員的這樣的場面見得不會少,她進來放好茶水就好了,就一會的工夫也沒什麼。
那服務員把熱水瓶放到床旁邊的桌子上,轉過頭來,一張俏麗的臉出現在我眼前,這女服務員看上去也不過17,8歲,比我大不了多少,曲線美好的身材,穿著高跟鞋幾乎和我一樣的高,緞子般光滑柔軟的秀髮披肩散開,眉如遠山,鼻若瑤瓊,嘴似櫻桃,眼神似是有些憂鬱,卻又清澈純淨,帶著花季中的追夢少女特有的光彩,臉上不施粉黛,天然的美麗無暇,很清純的味道。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以她那種氣質,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服務員,雖說她穿的是服務員專用的制服。
她看見我赤裸的上身和那健美的胸肌時臉一紅,從我身邊匆匆經過,她穿著高跟鞋走路的姿勢不是很自然,再加上走的快,經過我身邊時忽然腳下一歪,她驚叫一聲,往我倒了過來,我忙張開雙手把她扶著,我雙手本是拉著身上毛巾的,這下扶著她,身上毛巾再無支撐,一下滑落地上,頓時變成全裸和她接觸。我手忙腳亂撿起地上的毛巾。她卻是不知,轉過身來想跟我道謝,卻是一下看到了赤身裸體的我,“啊”的一聲尖叫,轉過頭去,再不敢看往我這邊。我忙把毛巾胡亂圍在身上,臉也熱了,除了很小時候我媽和思思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