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了,早上起床時不會再有一頓熱騰騰的早餐驚喜,心中忽然有些若有所失。
到北平時我們坐的是臥鋪,再加上不是交通緊張時期,當時沒什麼感覺,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水洩不通了”。火車上的人多的難以想象,連走道幾乎都全站滿了,坐票的乘客多為到外地打工,春節回家過年的年輕人,泛黃的舊揹包,樸素的衣服,很容易便瞧的出來。
有些人乾脆就在地上墊上一張報紙,直接坐到了上面,到鼎夜需要近三十個小時,站這麼長時間沒幾個人吃得消。每次餐車或賣零食撲克牌特產的列車推銷人員一過,站在走道上的人如鳥獸散,被擠到兩邊,等其過後再紛紛漫罵,各地精華方言在一個車廂之中大薈粹。話說回來這些推銷員也有些過分了,明明擠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