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少個夜晚裡看到了不少男女之事,靈性頗高的她很快領悟其中的妙處。她見不少男人對此事頗為貪戀,便認定牧輕風也一樣,並想就此法來回報牧輕風的救命之恩。
牧輕風白天被老闆驅使著做這做那,做牛做馬,晚上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吳重山跟牧輕風同居一室,他雖然做的事情比牧輕風少,但睡眠比牧輕風沉多了,呼嚕聲如雷。
在如同拉動的破風箱一般的呼嚕聲中,她將牧輕風的小衣脫下,然後在被子下模仿她看到的景象做男女之間才有的事。
牧輕風由熟睡變得半醒半寐,他或許以為這是與以前沒有任何區別的一場春夢,模模糊糊地配合著她。
她見他夢中配合,非常喜悅,心想這就應該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了,不然不會在懵懵懂懂中像其他男人那樣做出交合的動作。
她本想給他更多,像一些魅惑的女人討好男人一樣,可是屋裡還有他的師兄吳重山,她只好收起心思,小心翼翼地遮遮掩掩地卻細緻入微地回報她的心上人。
如果吳重山的呼嚕聲中斷,或者翻了一個身將木床壓得吱吱作響,她就停止動作,像一隻膽小的老鼠一般伏在心上人的胸膛。等那呼嚕聲再起,她才繼續。
如此過了將近半年,她幾乎天天晚上去藥店後面的小房間。牧輕風沒有發現異常。
倒是吳重山發現了異常。他見師弟天天早上偷偷摸摸去洗小衣,便打趣他,說他春夢做得忒多,恐怕會傷了身子。他叫師弟去找師父開點安神的藥。
牧輕風不好意思向師父開口提這些事,怕師父責罵。
又一天晚上,若璃照常等山下燈滅人靜之後離體出來,來到藥店,來到牧輕風和吳重山的房間。
這一次,她剛爬進被窩,就聽到牧輕風的聲音。
“我這是又做夢了嗎?”牧輕風頭靠枕頭,低頭看著被窩裡的她。
原來這晚他沒有睡著。
“我想故意不睡覺,就不會做春夢,難道我還是睡著了?我已經在夢裡了?”牧輕風問她。
她害怕牧輕風吵醒他師兄,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她想不能隱瞞下去了,便湊到他的耳邊說道:“我是你的女人。你不是在夢裡。半年前我就來了。”
“我的女人?”牧輕風不敢相信。“我是一無所有的窮光蛋,沒有人給我說媒,我怎麼會有女人呢?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來這裡?你做這些到底有什麼目的?”他也不敢大聲,怕吵醒師兄。如果師兄將此事告訴了師父,師父一定會將他趕走。師父三番五次提過,在他三十五歲之前不要考慮成家的事,他要先幫師父做事,報答師父。因為如果他自己有了家室的話,就要養家餬口,不能全心全意給藥店做事了。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做這些都是心甘情願的。”她在他耳邊說道。
“救命恩人?我從來沒有救過人。”牧輕風說道。
她便將在後山上遇到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就是那顆靈芝?”牧輕風驚訝不已。
她連連點頭。
從此之後,牧輕風出去採藥不再需要到處尋找,若璃事先將有藥材的地方說給他聽,他只要按照她說的地方找就可以了。每次採藥,牧輕風都能滿載而歸,甚至超出預期許多。很快,藥店老闆不用從別的渠道進貨了,賺得盆滿缽滿。牧輕風成了他的搖錢樹。
由於牧輕風采藥的出色表現,藥店老闆終於對他另眼相待,對他的態度好了許多,付其非常高的薪水,讓他協助管理藥店,還給他安排了單獨的好住處,他們不再擔心吵醒師兄了。
不久之後,牧輕風聽到馮家莊的人說要開始砍伐後山的樹了,他便將靈芝所在的一片區域買了下來,使得那片區域免於被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