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雄兵,所以幾乎所有的人都認定,陸遜是一個沒有用的傢伙,只會溜鬚拍馬。
這個訊息當然被荊州的細作一絲不漏的傳到了關羽耳中,關羽對荊州更加放心,大膽的將荊州主力調往前線,全力進攻樊城。
此時陸遜府中大門緊閉,而在陸遜的書房四周,更是有著幾十個守衛。
若是現在有人進入書房,肯定能夠看到,在陸遜的書房裡可不僅僅只有陸遜一個人。
在書房地角落當中。有一個軟榻。榻上躺著一個人。這人身材高大。臉色卻十分蒼白。而後還不住地咳嗽。在這人身邊。站著一箇中年文士。正關切地望著榻上地人。
若是陸口眾將士在此。一定能夠認出來。榻上這個人。就是前些日子回建業養病地呂蒙!而旁邊地文士。則是大家眼中憑著關係上位地陸遜!
“咳咳……”呂蒙地身體還是一貫地差勁。而陸遜趕緊過來扶住呂蒙。開口問道:“子明兄。你沒事吧?你地身體不宜再領兵作戰。我看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伯言!如今關羽已經把大軍調到了樊城。這是個好機會!伯言。我清楚。我地身體快不行了。老天給我地時間不多了!這次我一定要親自指揮。我要在我有生之年奪下荊州。為大都督完成遺願!”說到這裡。呂蒙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陸遜嘆了口氣。呂蒙啊呂蒙。你如今光想著奪回荊州。可曾想過如果真地奪回荊州。劉備必然大怒。到時候起大軍來犯。不是白白地便宜了曹操坐享漁翁之利!
陸遜很想提醒一下呂蒙。可是想想呂蒙地身體。陸遜地話又收在了嗓子裡。一個將死之人地願望。就讓他達成吧……
呂蒙抬頭看了看陸遜,此時因為剛才劇烈的咳嗽,呂蒙的眼中已經出現了一片血絲,而呂蒙臉上表情可以看出來,此時呂蒙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不過呂蒙還是五官扭曲的笑了起來:“大都督當年準備的這手暗器,今天終於可以用得上了!”
看到呂蒙這略發猙獰的笑容,陸遜心中猛然一驚,主公說的沒錯,這個呂子明果然還有一手棋瞞著主公!
……
公安。
傅士仁坐在桌前,手指輕輕的在敲打桌面,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就在此時,一聲特殊的長笛聲傳來,長笛聲斷斷續續,看似沒有任何規律,但是傅士仁卻猛然站了起來,臉上表情充滿了驚異和期待。
傅士仁也顧不得許多,快步向著門外走去,漸漸的,走路變成了跑步。
傅士仁親自跑到大門前,開啟了門,只見門外站著一個人,這人身披麻布斗篷,斗篷遮住了臉,看不清楚相貌,但是這人手裡卻拿著一個奇怪的笛子。
傅士仁緊緊地盯著對方手中的笛子,身體逐漸顫抖起來,良久,傅士仁深吸了一口氣,將門前的斗篷人請到了屋中。
傅士仁打發走了所有的下人,然後關上了門,來到這披著斗篷的人面前,從懷中掏出了半塊銅板。斗篷人看到傅士仁的動作,話也不說,從懷中扔出了一物,傅士仁急忙接過去,發現斗篷人扔過來的同樣是半塊銅板。
傅士仁將兩塊銅板合在一起,剛好是一個完整的銅錢。傅士仁鬆了口氣,再次來到斗篷人近前,開口說道:“這位先生,請問有何指示?”
對面的人輕輕揭開了頭上的斗篷,一張蒼白的臉露了出來。傅士仁看到這張臉,驚呼道:“呂將軍,怎麼是你!你怎麼親自來了!”
來人正是呂蒙!
呂蒙衝傅士仁點了點頭,很誠懇的說道:“士仁,這些年辛苦你了!”
“呂將軍說哪裡的話,當年我被士家趕出來,而且又遭到士徽追殺,若不是大都督和呂將軍搭救,恐怕我早就被士徽的人殺死了!”傅士仁開口說道。
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