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軍,也許一年的時間就可以。但是建立一夥彪悍的水軍,三五年只是初現成效,所以在幹掉公孫淵的同時,阿斗也開始謀劃建立水師。
……
雙方在平靜中渡過了七年的時光。
說是平靜,其實也算不上是太平靜,雙方之間也是小有摩擦,只不過都還算是比較剋制,並沒有興起大規模的戰事罷了。
這七年當中,司馬懿仍然是坐鎮青州前線,領大軍威脅著兗州和河北,而呂岱因為年老,告病回家,荊州都督變成了孫韶。
漢朝方面,善於防守的王平坐鎮潁川,面對東吳的荊州兵團的壓力,而郭淮則坐鎮兗州,直接面對青州的司馬懿。
阿斗將國都遷到了洛陽,畢竟洛陽是天下的中心,雖然距離巴蜀遠了些,但是卻加強的對中原的控制。
雙方看似是非常剋制,局勢也很平靜,但是大家都知道,私底下可是暗藏洶湧,一旦開戰,恐怕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終於,在這平靜的第七個年頭,事情出現了變故。有人病了。
生病的人有兩個,而且都是東吳的人,一是東吳丞相諸葛瑾,二便是吳主孫登。
諸葛瑾已經六十多歲了,也算是高齡了,再加上終日操勞,病倒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孫登的病就有些讓人意外了,孫登不過三十多歲,正值壯年,按理說正是春秋鼎盛大展拳腳的時候,但是卻意外的病倒了,而且還是一病不起。
對於孫登病倒,無論是東吳官員還是大漢官員,都覺得非常意外。唯一覺得清理之中的大概就是阿斗了。阿斗雖然記不清楚孫登什麼時候死的,不過在阿斗的記憶中,孫登也就是活了三十歲出頭。
……
壽春,諸葛瑾府邸。
諸葛瑾已經病了大半年,半年來,無數的官員來探望過諸葛瑾,而孫登也派出了太醫為諸葛瑾診治,但是諸葛瑾的病情依然不見好。反而愈加惡化。到了如今,絕大多數人都看出來,諸葛瑾大限將至。
半年多來,諸葛恪一直告休在家,伺候重病的諸葛瑾,以盡孝道。
這日,諸葛恪端著一碗藥,走進了諸葛瑾的房間,來到諸葛瑾身旁,輕聲的叫道:“父親,您該吃藥了。”
諸葛瑾微微張開眼睛,看了看諸葛恪,隨後輕輕擺了擺手:“元遜,拿走吧,這藥苦的很,為父現在一聞到這藥味,就覺得難受。”
“父親,良藥苦口,這藥雖然苦了點,但是卻能給您治病,而且我還準備了一碗蜂mi,幫你喂藥。”
“元遜,我自己的身體如何,我自己明白,我快不行了,喝再多藥也沒用。”諸葛瑾緩緩說。
“父親,您千萬別這麼說,您一定能好起來的。”諸葛恪眼中隱隱的浮現出了點點淚水。
諸葛瑾猶豫了片刻,而後開口說:“元遜。你去關上房門,為父有事要交代你。”
“是。”諸葛恪知道諸葛瑾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說,於是關了房門,再次來到諸葛瑾近前。
“父親,您請吩咐。”
“元遜啊,為父知道你有才幹,但是你行事作風太過剛愎自用,你之為人,若不大興吾家,必大赤吾族。為父死後,你要切記,萬事多餘人商量,萬萬不可剛愎自用。”
“陛下已經病了數月,記得早年你叔父諸葛亮曾言,陛下非長壽只相,你叔父精通五行八卦,曉命理。當初他說此言,我並沒有在意,現在看來,他所言非虛,陛下恐不久於人世。”
“若是陛下駕崩,你一定要小心司馬懿此人。若論領兵,陸伯言與司馬懿或許不相上下。但是司馬懿此人的心機城府,要在陸伯言之上,我料定陸伯言定喪於司馬懿之手。若是我朝中有變,你馬上帶著你弟弟,前往洛陽投奔你叔父,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