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你們留下保護相爺,防止他有同夥來襲。”打鬥間隔,巫曇冷聲一喝,揮劍勇鬥刺客,也是招招狠戾,步步緊逼。伊離明顯有些支架不了,看著對面陌生的臉,伊離蒙在面紗下的臉色異常難看,司馬玉藤什麼時候又招納了一個如此厲害的護衛,刺殺前應打聽清楚的,也不至於現在反被狼欺,脫不了身,不但仇報不了還有可能命喪於此。
巫曇知道對方已力不從心,便加狠了些刺出去的劍,想著一劍結果了他,省的留有後顧之憂。這一劍對方是使了七成功力刺過來的,伊離慌忙躲閃著,只見鋒利的劍刃穿過肩胛,露出半尺長的紅刃來,當時尚未覺著疼痛,伊離從袖中抽起一把磷粉,灑向巫曇,自劍上抽出身體快速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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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終究還是走了
緣生相遇,枉生固執,
鏡花水月,執念無悔。
有幸卿伴,無幸相離,
執子之手,比翼紅塵。
紙張有些破舊,紙上的字此時看起來竟有些模糊。可每一筆勾勒,每一抹痕跡,似乎都記載著跨越千年萬載的思慕。
這是他半年前執筆為她書寫的,字字都映透著情慕纏眷,她還特別珍惜小心折疊放於精緻的香木匣之中,生怕它受到一丁點的損壞。木匣旁一封展開的信,信上只有六個字,‘對不起我走了’。六個字,卻像六把尖刀深深的刺在她的心臟上,心牽絆,愛難續。
對於他會突然留書離開,她早就猜想到的,也明白,他原本就是草原上的雄鷹,她只是一個禁錮了他自由的牢籠,從他父親反對他們,他跟父親決裂帶著她來到這片山林時,她就知道他以後都不會快樂了,之所以在父親和她之間他選擇了她,她也知道他只是為了不違背對她的承諾。她什麼也沒說,就這樣自私的先擁有他一段時間吧,到時候他不說她也會給他自由。只是想不到這一天竟來的這麼快。
角樓上,燈火晦暗,四周孤寂的可怕,夜幕早已將暗夜吞噬,只有隅林樹影婆娑的聲音,角樓的窗子是開著的,他每天總喜歡坐在窗臺上,看著遠處的星空發呆,她知道他是想念起和父親南征北戰的日子了,馳騁疆場一直是他醉心與自豪的事,自從認識了她,他雖深愛著她,卻要與自己從小到大潛心追隨的夢想畫上句號,這是他烙印在心上揭不開的傷疤,也是他面臨的人生中最痛苦艱難的選擇,因為任何一方都是對於他不可或缺的。
伊離彷彿還能記起他昨晚坐在這裡手裡攥著家書的表情,只有痛苦與無奈,半晌才看著她失落呆滯的臉,“父親病了,”他的聲音冷冷的,彷彿從森林遠處滲出來一樣,有些低沉,完全變了音,她的心像有東西颳了一下,嗓子也像突然不會說話了似的,將軍府裡的奴僕每次不定期傳家書過來,他看信時的急切又故意壓抑了興奮的神情讓她很不好受,她不知道他愛上她是錯是對。
“回去吧,你父親需要你····你也需要他。”硬是生生的從嗓子眼裡冒出的一句話,兩張灰暗痛苦的臉在月影下甚是扭曲。
“對不起,我···”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沉默了一個寂靜的夜晚,也是一個相對無言的不眠之夜。
夜半時分她硬是逼迫自己進入睡眠,只是不想看到他走時的背影,天際剛放白,她望著桌上放著的信箋,面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吐了口氣,嘴角抽搐了一下,“你還是走了。”
一天像失了魂般的沒有神氣,夜晚爬上他常坐立的窗沿,想了很多,突然就開始哭了起來,越來越傷心,身體不停的跟著抽泣,她總覺得他不會再回來了,想想就揪心的疼。“侯奕清,你終於給了我答案。”
在窗沿坐了一夜,第二天眼睛酸澀的疼,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闔上角樓的窗,伊離徑直走下樓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