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也絕無可能。”
“徳王殿下,您這樣做就是在忤逆皇上的意思,您就不怕皇上動了龍性怪罪下來嗎!”
“是否怪罪,還輪得到蘇公公來指教本王?”
二人的一番搶白之下,場面頓時劍拔弩張起來。趙其芳眼看著二皇子竟然這樣門神一般堵著在了門口,防護著不讓人進,為了維護裡頭那個小狐媚子竟然已經能夠耿直了脖子跟皇上叫板,這樣的執迷不悟,焉知不是被齊妙給迷的失了心智?
趙其芳痛心不已,大哭著上前去拉扯二皇子的袖子:“你這個負心漢!你在外頭養著外室,還為了人打我這個王妃,更為了裡頭的狐媚子來違抗聖意,你這樣簡直是太令人失望了,你不要執迷不悟了。快放了他們進去將狐媚子抓了了事,趕緊入宮給皇上請罪吧!”
“滾開!”二皇子忿恨的瞪著趙其芳,忍無可忍的一腳踹開了她:“你算是什麼東西,再在這裡胡言亂語,仔細我殺了你!”
若不是有這個蠢婦去宮中告狀,他又怎麼會被父皇發現了此處之事。這件事若是被確定下來,一定會在父皇的心裡造成不可磨滅的壞印象。父皇雖然子嗣單薄,可到底也不是隻有他一個兒子的。況且他有感覺,前些日子他代理朝政一事已經讓皇帝起了反感,這一次的事恐怕會徹底將他在皇帝心中的形象毀了。
二皇子忍不住怒氣,真想衝上去再給趙其芳補上幾腳。可是他一個大老爺們,若是大庭廣眾之下衝上去痛揍一個女子,說開來怎麼都讓人覺得難堪。
揍她,他怕人背後說他對女子下手丟了體面。
不揍,這女人真是太氣人了。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可知道她這一番舉動,有可能將她這些年的努力都一併抹殺掉?
皇帝雖然身體大不如前了,可到底比從前臥床不能理會正經事時候好得多了,若說改立儲君之類的事,皇帝還是有精力能夠做的。
徳王這樣一想,當即覺得自己的前程堪憂,也顧不上親自揍趙其芳一頓的想法了。大手點指著趙其芳,咬牙切齒的告誡道:“你給本王老老實實回去反省,等著我怎麼收拾你!”說罷大步下了臺階就道:“蘇公公,隨本王入宮。”
蘇名博看著徳王的筆直的背影,禁不住在唇畔掛出一個冷笑來。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還不忘了拿著範兒呢!
再看趙其芳,蘇名博這一次可算是深切明白了後院起火的危害。攤上這麼個王妃,自個兒還沒怎麼露出破綻呢,就讓枕邊人給坑了,足可見任何男子都最好不要小瞧枕邊的小女子,越是顯得弱小的女子,爆發起來威力才大呢!
蘇名博也不回徳王的話,笑著道:“德王殿下請先上車,奴婢隨後就來。”
徳王倏然停步回頭,怒望著蘇名博,“蘇公公還要如何?”
“當然是執行皇上的旨意了。德王殿下,如今這個情況您最好還是想一想自己的處境,千萬不要再落得個違抗聖旨的罪名才是要緊的。皇上既然吩咐了金吾衛將裡頭的人完好無損的送回去,那就是一定要辦到的,至於您在宅院之中安排護衛,倒也是情有可原。咱家可以不與皇上回報。”
徳王咬牙切齒的瞪著蘇名博,隨即面色漸漸的平靜下來,生氣歸生氣,繼續與金吾衛衝突,皇上那怕不好解釋,看向一旁的宅院,想著或許這一次又要失去的機會,恐怕下一次再想將齊妙弄來就沒有這麼容易了,徳王不免悲從中來。
他不過是喜歡了一個女子,怎麼想得到她就這麼的難!
若不是趙其芳搗亂,現在他現在恐怕已經得到齊妙了!
抗旨的事是不能做了,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將自己的忠誠儒雅抹殺掉,既然已經註定無法這一次得到齊妙,他又不是不能再繼續想辦法。
對,他以後還有其他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