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希望家中安穩的,他很明白,在對於何婉的事情上,對劉玥是一個很大的傷害,為此,劉玥與何婉兩人很少會獨處一起,平日裡他又太過忙碌,兩人自打從洛陽回來之後,便很少有著交心的機會了,兩人獨處的時間是有,只是總時機不對,這件事情便一直拖了下來,今天藉著酒宴,諸葛瑾順著話頭便想要將此事揭過,化解開兩人心頭的疙瘩。
劉辯臉色變了一下,眼睛滴溜溜的在姐姐劉玥與姑姑何婉兩人臉上打轉,絲毫沒有注意到,此時的他,因為緊張,雙手用力的掐在身邊兩個妾室身上,疼的兩女眉頭攢動到了一處。
屋中,再次陷入了安靜,這次家宴,還真是讓人吃得不省心。蔡琰伸手偷偷扯了扯諸葛瑾,眼神示意他不要再提,諸葛瑾臉上露出苦笑,張了張口,想要再次將話題轉開,卻看見劉玥自其座位上起身,一手拉住何婉,兩人行至諸葛瑾跟前兒,忽的展顏笑了:“夫君乃是曠世奇男子,不應為家中事務牽絆,玥兒無狀,卻是讓夫君掛憂了。”
“非是婉兒無情,宮廷生活於我來說,不異於囚籠枷鎖,如今得脫,正要捨棄之前種種,我與玥兒雖有其名,卻也早已斷了,自今日起,只有何氏何婉,再無宮中那人。”何婉低著頭,看不清楚其臉上的表情,只是說著說著,豆大的淚珠兒墜落地面,被劉玥拉住的手臂,顫顫的抖動了幾下。
“事情說開,便不再是什麼事情了,夫君,還是快些讓姊妹們落座吧,今日,唐姬才是主角。”見氣氛有些凝滯,丁婉款款起身,伸手拉住兩女,臉上帶著些笑意看著諸葛瑾出言說道。
諸葛瑾忙讓幾人坐下,席間的氣氛經過此事,漸漸變得輕鬆了起來,圍坐在一起的人低聲的交談著,不時的發出些笑聲,吃食未曾多動,果汁卻是去的飛快。
劉辯一直偷眼觀察著,見事情這般結尾,也不知其心中是怎樣想的,臉上的表情精彩至極。無怪乎他不懂得此事,別說他此時的年紀尚還不懂得情情愛愛,即便是他年紀不小,生存在古時這個社會背景之下,他對於女人看法,也無怪乎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真正能夠如同諸葛瑾這般的,天下間還真不易再尋找得到。
其實,若是真說起來,諸葛瑾也算是一個異數了,即便是身處在現代,男男女女們也不甚在意兩人之情為哪般,各種的離婚、外遇等等,幾乎成了社會的主流,而他,正處在那個愛的純真的時候,卻是忽然間來到了這裡,讓他的思想幾乎停滯不前,也是因為此,對於這些深愛著他的女子,他從來都不願去拒絕、傷害,而是異乎尋常的寵溺。
諸人談性大起,漸漸將劉辯、唐姬幾人忘卻了,劉辯還好,身邊也算是左擁右抱,兩個妾室都是宮女出身,見慣了宮中的各種事情,對於劉辯百依百順,伺候起他來一絲不苟。唐姬一個人,歪歪的靠在軟榻上,身子好似沒有了骨頭,軟軟的沒有一絲氣力,在她身邊,一個侍女侯在旁邊,只是她好似連呼喚的氣力都沒有,懶懶的躺著,也不說話,眼神在屋中諸人臉上轉動,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哇……哇……”席至一半,被唐姬放在身邊的何芷忽的哭了起來,清脆的聲音好似佩鳴,敲擊在人心間,感到莫名的舒坦。
侍女將其抱給唐姬,撐了下身子,搖晃著輕聲哄著,小何芷卻是不理,只是哭,軟軟的胳膊來回的晃動,屋中有著餵養過嬰孩兒的幾女出聲說道:“只怕是餓了。”
唐姬聽了,蒼白的臉色上閃過一抹紅暈,眼神扭捏的飄忽起來。
何芷的哭聲,絲毫沒有吸引到劉辯,自她出生之後,劉辯便好似不喜一樣,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一眼,此時也是如此,只見其兩手在身邊兩人身上游動著,動作很是隱晦,只是此時諸人全都圍攏在了唐姬的身邊,一轉眼便將劉辯的動作收入眼中,諸女見了,不由暗暗生氣,拿他與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