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美味的馬奶酒,彎著腰往坑火了不斷新增著幹牛糞。使火越燒越旺。
“鄭兄,快吃呀!”舒痴一邊給雍正倒著滾燙的馬奶酒,一邊熱情的恭讓著他:“我們這些牧民沒什麼好吃的,就這羊肉,還不錯啊,鄭兄可吃的慣?”
確實雍正甦醒過來後,他的心一直在不平靜著,雖說他還弄不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透過耳聞目睹,他確信自己已經不在大清了,落魄到這個蒙古的部落了。是不是如舒痴所云,自己回到了從前的拓拔魏國?他還不是很肯定,但如是真的話,自己的面貌有改變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只能暫居他鄉,隱姓埋名的過一段庶民的生活。這一點缺是肯定的。想起在皇宮時的日子,自己萬人之上,過著舒適的生活。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自己又忙於政務,什麼也不想吃!可如今,他卻席地而坐和這兩個誠實憨厚的兄妹倆一塊吃著手抓羊排,卻是那麼津津有味。也許是餓了吧!
看著那清瘦,英俊,面容上佈滿一種純樸,憨厚微笑的舒痴。以及被火炙烤的滿臉散發著紅暈的忙忙亂亂的舒芸。他心裡覺得暖融融的,內心中不覺的有點喜歡這對兄妹了。聽到舒痴的問話,他略帶微笑的點點頭說:“還不錯!”
“哦,是嗎?喜歡我做的就多吃點啊!鄭大哥!”舒芸走過來又遞給他一塊大大的羊排,並一指他腦後的大辮子,‘嘻嘻’一笑說:“鄭大哥你是那個族的啊,還留辮子啊!我從來沒見過啊!如果還在這裡的話,還是剪了吧!要麼我們部落的人看見可要笑死了!”
“噢,對啊”舒痴插話道:“鄭兄,我早就想問你了,你到底是什麼地方人啊?怎麼來到這兒的?穿著的衣服華貴還沒見過啊?而且還梳著這麼根又長又粗的大辮子?我從來沒聽說過那個部族是梳辮子的呢?”舒痴或許在肚子裡早憋著,想問了,現在一口氣問了好多。雍正聽到他的問話,再看看他和妹妹(尤其是舒芸盯著自己的目光是那麼純真,幼稚又略帶些含情脈脈)的那種認真略帶疑問的目光。心裡也感到不自在!‘是啊,自己現在可能是在從前的時代,當然和他們不一樣了,他們又怎會知道朕是個皇帝呢!可是朕如果真的在從前的話,那一切就不一樣了,在也沒有人認識朕;在也沒有人要聽朕的了,一切得一切都不存在了。自己要怎麼來解釋這一切呢?朕又怎麼樣來生活呢?能和他們說真話嗎?不能,誰知道現在到底怎麼回事呢?何況自己過去已五十多歲了,現在到好,忽然邊成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說出去不要哦說別人不信,連自己也不相信!這種情況,簡直如天翻地覆,誰會信啊!’想著,他隨意地摸摸自己的臉,心裡苦笑道:“這簡直不敢相信。死後我如和去面對列祖列宗。恐怕阿瑪也不認識我了。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朕要怎麼才合適啊!辮子現在以是我唯一的留念了,不可以剪啊!說什麼也不行!只有留著辮子朕才時刻提醒自己是大清的皇帝,是我滿族的兒郎!’想到這他心智一機靈,是好隨口編道:“唉!真沒想到落魄到如此地步!實際上,我是高麗國的貴族,因父親被奸臣所陷害,要殺我除根,我為躲避追殺。一路逃到你們此處。誰想,由於身上已經受了傷,在加上又累又餓,就昏的倒在路邊了。多虧,你們救了我,要不我的命。。。唉!至於這條辮子嗎?。。。那是我們家族的象徵,已示是這個家族的一員。不過,還是小芸說的對,在你們這留著辮子,反到成了怪物了。不過,我不想剪掉,因為這以是我唯一可以紀念我家族的標誌了。”
“噢,是這樣啊,那就不要剪了,鄭大哥你披著辮子也瞞好看的!”舒芸笑呵呵地看著雍正說。
舒痴聽了雍正這一段話,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半響才把羊排放下,站起來走向雍正,拱手施禮道:“原來鄭兄是貴族啊,我們救鄭兄的時候就猜到鄭兄不是個平凡的人!果不其然,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