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殘留的記憶,卻無法外放探視周圍。
“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也會怕有一天會跌倒……”褲子口袋裡響起音樂聲,何邦維掏出手機看到顯示來電名稱---低智商妹妹,遲疑3秒,如同正常人一般,點到接聽。
“哥,你到哪了?”電話裡傳來一個清脆的女孩聲音。
“我在燕京火車站候車室。”何邦維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已經到火車站了啊,大眼回去了啊……”話沒說完,能聽到周圍的聲音傳入電話裡“何婉兮,何婉兮……哎,我在這呢。哥,我先掛了啊,回去注意安全,拜拜。”何婉兮急匆匆的說完就趕忙掛了電話。
這就是“我”的妹妹麼,何婉兮,一個別致的名字。噢,今天是“我”送她來燕京的首府經濟貿易大學報名。
看著已經掛了的電話,何邦維倒是感覺這是個很實用的物品。在手裡琢磨了一番,大小不到一個巴掌,手機背後是一個橢圓的標誌。“三星,記憶裡還是個不錯的品牌。”何邦維心想道。點亮螢幕,看到螢幕顯示的時間週四2010年9月2號21點35分,隨手又把手機塞進了口袋裡。
“車站工作人員請注意,由燕京開往廬州去的直達特快二百二十五次列車,停靠在一站臺,請做好準備。”
人們開始往前走。
何邦維走了兩步,人潮擁擠,突然有種異世二十六年全是過眼雲煙的感覺。
……
“不,我要回去!我要報仇!”
“我要見到師傅!”
“一定要找到回去的路!”
甩甩頭,找到回去的路報仇再次佔據了何邦維的腦海,執念深重,不容置疑。
第二章 譬如今日生
z255次列車12號硬臥車廂,已經順利乘車的何邦維站在自己的下鋪旁,打量整個車廂。硬臥車廂的人數要遠少於硬座的,也沒有那麼喧鬧。在記憶裡得知了從燕京到廬州的距離,何邦維不得不感慨這個位面的便利,簡直像是每個人都會飛行法術般迅速。
同時在目睹乘車人數後,何邦維又為自己手裡拿的是臥鋪車票而感到小小的愉快。
“嗨,這裡是7號鋪嗎?”兩個年齡不大、打扮靚麗揹著雙肩包的女孩走到何邦維的身邊問道。
何邦維沒有說話,冷漠的點頭,側身讓她們進去。她倆一個是下鋪,留了一頭長髮,在何邦維的對面;另一個女孩明朗的短髮,臉有點圓,是在同伴上面的中鋪。短髮女孩在把包仍上去之後,就坐到下鋪和同伴開始說笑。
不一會,7號鋪的人開始到齊了。何邦維一側的中鋪是個比他稍矮一些的漢子,看起來比較精壯;再上面則是一個民工打扮的大叔,似乎比較勞累,一來就躺在上鋪開始休息。對面兩女孩的上鋪是個青年,斯斯文文,帶幅眼鏡。
火車慢慢啟動,安置好自己的東西后,大家逐漸攀談起來。
把鋪上的薄被捲起放在一頭,何邦維枕著,邊聽火車“況且、況且”的車輪聲,邊盤算如何離開這裡。
記憶裡有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捏捏了褲子口袋裡的錢包,他皺眉想著要先弄到很多錢才行。
到底要多少錢呢,摩挲著手指的何邦維沉思中。
“你們都是到哪去的啊?”下鋪的長髮女孩突然開口,眼神卻瞥了何邦維一眼。
“我是到廬州。”精壯漢子爽朗的說道。
“我也是到廬州啊,我是在那邊唸書。”斯文青年有些驚訝。
“我們是在鹿安下,也是讀書啊,徽西學院的,你在廬州哪個學校啊?”短髮女孩說了自己的目的地,又反問道。
“廬州醫大。”青年吐出幾個字。
“學醫的好啊,不愁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