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王言妙與他喝酒的細節全然沒有看法,一心在感受酒的味道上了!
這會清吧裡的背景音樂換了首外國的經典歌《rightherewaiting》,也就是《此情可待》。
酒勁有點上頭的王言妙吃吃笑了一句,嘟囔道:“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何邦維眼睛一亮,喝道:“這句當得一杯。”他記憶裡沒記起這部分,但也識得好壞。
為情所困的王言妙似乎放開了心防,一杯接一杯的喝著紅酒。何邦維又是無所顧忌,覺得什麼值得他喝酒了就一杯下肚。兩人不知不覺就喝完了兩瓶紅酒。
王言妙還要再點,貝斯手方安拿突然開口勸道:“今天喝的差不多了,就到這裡吧。妙姐,你喝的也不少了。”方安拿一直不怎麼說話,但看到王言妙今晚的喝酒架勢,也不禁有點擔心。
搖了搖頭,王言妙不以為意的道:“我弟弟在呢,沒事。”這會她也不在意說何邦維是她弟弟對進組合的感觀印象不好了。
方安拿沒在說什麼,他本就不是話多的人,只是示意了下何邦維讓他勸著少喝點。何邦維點點頭,對王言妙說:“不要點這個了,味道不習慣。有白酒嗎?”他還沒有試試白酒的味道,不知與啤酒、紅酒又是區別。
方安拿氣急:“何邦維,你幹什麼,這是要灌酒還是怎麼著?“
何邦維還沒說話,酒勁愈發上頭的王言妙護著他說道:“什麼幹什麼,他是我弟弟,就是灌酒我也樂意。“
方安拿無語,一句話不說,起身就往外走去。陳世遠有點尷尬,對三個人說:“你們確實要少喝點,我去看看他。他就這性子。“說完起身去追方安拿了。
王偉表情純真,拿出手機說道:“李韻聲找我有點事,維子,妙姐,我先回去下宿舍。“邊起身,邊衝何邦維眨眼。
轉眼間,桌上就剩下何邦維與王言妙,還有酒吧裡養的一隻白貓。
何邦維瞧了瞧,問了句:“要不回頭再喝吧?“說完就想起身。
王言妙往前一傾,抓住他的胳膊說道:“不準走,別人都走了,都走了,你也要拋棄我嗎?“
何邦維身子一僵,這是什麼情況?
“老闆,再來一瓶醉三秋。“王言妙一邊抓住他的胳膊,一邊扭頭對吧檯點酒。
酒吧外,陳世遠出來看到方安拿正在打電話,就跑到他身邊聽他說什麼。
“嗯,就在學校對面的清吧裡。那個何邦維在和她喝酒呢。對。對。“方安拿對著手機聽筒不斷答道。
掛掉電話,方安拿對陳世遠解釋道:“打給趙老大的。他不是一直有點喜歡妙姐,何邦維什麼人,我們也不知道,讓趙老大過來解決吧。
方安拿和陳世遠就邊說邊往學校走去,兩人都是喜歡音樂的人,懶得參合這些無關音樂的破事,通知趙琺圖一聲也是有點擔心王言妙的安全,但清吧裡這麼多人,想必也不會有太大的事。
方安拿兩人在路燈下往學校走的時候,何邦維與王言妙已經要開始喝白酒了。
王言妙自覺頭雖然有點暈,但意識仍然很清醒,還要跟何邦維一起喝酒。
喝白酒自然不能用高腳杯,她讓服務員上了兩個小杯,自己給兩杯滿上,然後遞給何邦維說道:“今晚無醉不歸。耶!“王言妙已經開始有點嗨了。
何邦維一手撫貓,一手端杯,他的鼻子已經嗅到酒香了。
“嘭。“
兩人輕輕一碰杯,何邦維瞧著杯子不大,一口把杯裡的酒全部喝完。
“咳咳咳。“然後這位未來的劍神咳了起來,臉色也嗆紅了。
在旁邊的王言妙猶如見到好玩的事情一般在那“哈哈哈“大笑,溫柔淑女的氣質是在今晚全然被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