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慾作祟。

目光警告的與她髮間盤著的袁小黑四目相對。

袁小黑：“……”

小黑蛇乖乖從商晚星身上下來。

又嫌牆角太髒，潔癖小黑蛇愣是將自己撐起，像是還沒有煮的幹掛麵，筆直朝牆「面壁」……

委委屈屈！

商晚星哦了聲，她本來也沒想收，心裡正想著，下一秒，自己整個人卻懸空，幾乎是條件反射，她伸手摟住司遇白脖頸，男人大掌則穩穩托住她整個人！

因著慣性，商晚星後背本要撞牆，卻見司遇白單手託著她，另隻手一撐牆，兩人位置對調，他任由後背撞上去！

咚——

“你……”商晚星耳邊只聽司遇白悶哼一聲，後腦被大掌一壓，唇就這樣被吻住，如同狂風烈雨，彼此都能感應對方呼吸。

商晚星：“呃……”

司遇白貼著她輕喃，“K·w……”

商晚星直言，眼都沒眨，“是個瘋子。”

聞言，司遇白輕笑，眸底濃稠墨色卻還是沒褪，他定定看著她，明知肩膀上的傷口被撞裂開依舊沒鬆手的意思。

司遇白：“我也是。”

他託著她，讓她懸空比自己高出半截，仰著頭看她。

商晚星纏著繃帶的手懶散劃過司遇白額前落下的發，低頭親吻他眉心，“你不是。”

司遇白聲音略顯沙啞，“再親一下？”

商晚星拿雙手捧著他的臉，感受著身下男人肌肉賁張，俯身輕蹭著他薄唇，輕笑。

“是你吧？”司遇白突然開口。

商晚星迴的懶散，“嗯？”

司遇白沉默兩秒，“五年前，滬城，白沙倉庫。”

商晚星：“……”

腦海中有模糊記憶回籠。

耳邊卻聽到司遇白啞聲繼續往下說，“所有人都說，葉歡的肚子是我剖開的，但沒人知道，我當時被餵了毒藥，也只剩一口氣。”

商晚星：“……啊。”

低頭，看著司遇白的臉眼睛微眯。

半晌。

商晚星：“是你？”

她實在沒辦法將眼前這張與當日血肉模糊的那張臉聯絡到一起，“等等，你的意思是……”

商晚星像是想起什麼，臉上難得露出訝然。

司遇白耐心等著她回想，雙目黑沉。

商晚星：“……”

五年前，她來滬城是為了接回池嫿，那時因為池嫿發出了緊急程式碼，她心煩意亂，在路過某處時順手解決了一群礙眼挑釁她的僱傭兵。

倉庫——

她隱約記得那的確是一間倉庫，地上躺著三男一女。

女人還是個孕婦。

除他之外，其餘兩男一女都沒了。

“你給我，餵了你的血。”司遇白收緊手臂，將商晚星緊箍在懷裡。

商晚星：“……”

啊……

當時，她原本以為他死了，沒想到她走過去時，被對方伸手握住了鞋，她懶得惹麻煩，他卻開口讓她救那個孕婦。

她還以為那是他老婆。

那時的Shark見慣了人情醜惡，最喜歡做的事便是考驗人性，尤其是在面對生死關頭，那些所謂的全球富豪們，可以拋妻棄女，盡情釋放醜陋。

“可她死了。”

商晚星記得自己是這麼回答他的。

倒不是自己不救。

孕婦是真的已經死了。

死前還受到了非人對待，而這也是她一個都沒有放過那些僱傭兵的原因之一！

“救她……”男人奄奄一息，大口吐血。

她蹲下來，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