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三人同乘一輛馬車,由阿才趕車。
白承風怕陳蘇沈衍去陌生環境不自在,連忙做起了介紹。
“我義父叫容珏,和祁王爺算是有過命的兄弟情,不過義父年紀要大一些,祁王爺尊稱一聲大哥,義父人長的比較兇惡,但是,你們別擔心,他只是面容給人兇惡點,但是人還是很好的,如今做起了生意,生意蒸蒸日上,他有閒暇就去周遊去了,我見他一面都難。”
白承風一邊說,一邊注意著陳蘇和沈衍的臉色,他們並沒有太多的緊張。
陳蘇很好奇這白承風的義父,這樣的大人物,究竟是怎麼和祁王爺認識的呢?
聽說祁王爺生性寡淡,很少與人交好,但是也只是人云亦云,陳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忍不住問道:“你義父和祁王爺怎麼認識的?我聽說祁王爺這人性子比較冷淡,並不是那麼容易見到,你義父又怎麼與他相識的?”
聽完陳蘇說的,白承風突然笑開,說道:“說起這個,還有一段故事。”
陳蘇不解,只聽他娓娓道來,“義父當年因為家園讓敵國衝散,後來在邊境做起了山匪,過著打家劫舍的生活,後來,一次在林子的時候,打劫了當時的祁王爺,卻在祁王爺手裡吃了虧,祁王爺是看中了義父一身本事,覺得做山匪可惜了,便把他帶到江城,義父就開始做起了正當的生意,兩人一來二去,便熟悉起來,現在的義父已經不是當年的山匪了,不過他臉是比較兇惡,但是為人是很不錯的。”
陳蘇一一聽著,點點頭,沒有嫌棄害怕的表情,表示能理解他的義父當年當山匪。
馬車最後停在了容府門前,看著比白府還要大氣的大門,陳蘇就知道這白承風的義父比白家更是富裕,才能住著這樣的豪宅。
抬頭看著高匾上的容府二字,金色的燙金大字險些閃瞎了陳蘇了的眼。
她以為自己賺的不算少了,可是看著這些富人的家裡,簡直就是九牛一毛都沒有啊,人家隨便出手都是上萬兩,隨便一揮手就是幾百萬的節奏,她這才剛萬兩大戶的,實在和這些大戶人家沒得比。
現在想想,以前書本上說的古代貧富差距大,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白承風見她呆住了,忙說道:“別發呆了,進去吧!”
大門口有兩人守著們,看見白承風上前了來,都紛紛的喊了一聲:“少爺。”
白承風朝人微微點頭,說道:“我帶兩個朋友去見見義父。”
“是。”
厚重的大門被人開啟,看著門上一排排的門釘,那是富人家的象徵。
陳蘇和沈衍對看了一眼,才走了進去。
穿過前院,照壁,兩旁有不少下人正在忙活。
一箇中年男子從屋裡跑了出來,看見白承風,連忙笑呵呵道:“是少爺啊,老爺剛才還在唸叨你呢?”
“是嗎?義父在哪裡?”
“他在後院,和兩位大人在說話,這會怕是說完了。”
“好,我們過去看看。”
說著,白承風看了一眼身後的兩人,示意著跟進去。
穿過長廊到達後院,能隱約聽見有人在說話。
走近了些,便能看見後花園裡三人正站在湖邊,有說有笑的。
白承風笑著走了過去,“義父?”
湖邊穿著藏藍色服飾的中年男人突然抬起了頭,看著白承風,笑呵呵道:“風兒你來了。”
說著,中年男子跟身旁一紫黑一深藍的男人說道:“這是我義子,白承風,想必夏大人和陳將軍你們都聽說過的了。”
“白家現在掌家的少主,本官當然知道了。”深藍衣服的中年男人說道,此人正是刺史夏大人夏令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