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還得感謝你,畢竟徐豔麗在你這裡借錢是真的,如果不是遇到老同學,是其他的人,她肯定會更麻煩。”
“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
鬱之北情不自禁地誇了一句。
“至於那一百萬,你帶回去吧,我現在不缺錢。”
“這怎麼可以,徐豔麗本來就借了你的錢,該還的就得還。”
“如果老同學你陪我吃頓飯的話,那錢我就收下,你覺得怎麼樣?”
一念尷尬地抽了抽嘴角,覺得這個男人的思維很奇葩,剛才這算是威脅嗎?好像不是,可是她居然沒有辦法拒絕,而且這個男人給人很強的壓迫感,那蒼老的聲音讓人根本沒辦法反抗。
給柏崇打了個電話,一念上了鬱之北的車。
夜雪大酒店。
一念隨著鬱之北下車,剛進大廳就很快有侍者迎上來,領著他們去指定的位置。
看侍者的態度,想來這鬱之北還是有些身份地位,只是之前在西城根本沒聽說過這號人物,是她太孤陋寡聞了嗎?
只是走進去一念就後悔了,因為她忘了自己是個公眾人物,而且還在這風口浪尖的關頭,在公共場合和一個男人進餐,根本就是屬於作死的節奏。
果然,落座一分鐘不到,四面八方就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吱吱的,比老鼠打洞還讓人心煩。
鬱之北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
“咱們換個位置吧,我習慣坐你那邊。”
“啊?哦,好的。”
一念怔忪著,和男人調換了位置。
不可思議的是,四周的聲音突然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
她好奇地瞥向其他人,才發現大家的目光此時都怔怔地落在鬱之北的傷疤臉上,大家看到那道巨大疤痕,就沒有再碎碎念,反而是安靜地進餐了。
這個男人……
居然用自己臉上的傷轉移大家的注意力,為她解圍。
一念望著坐在對面的男人,對他的印象有些改觀。
“怎麼?很好奇我臉上的刀疤?”
鬱之北笑得很輕,漫不經心地問。
她知道揭別人傷疤不對,連忙搖頭,可是有覺得虛偽,弱弱地點下了腦袋。
是個正常的人都會好奇吧,如果沒有那道傷疤,他也是美男子一枚,而且那傷疤佔了整整半張臉,確實很駭人。
看著她老實的樣子,鬱之北又是笑了,賣了關子。
“老同學還是先吃飯吧,如果我的傷疤不影響你的進餐,那我就把傷疤的來由告訴你,怎麼樣?”
不怎麼樣。
一念咂咂嘴,覺得這男人的思維很奇怪,看起來很樂觀的樣子,似乎根本不為那道傷疤傷神,可是那麼大的疤痕,終究會在心裡留下陰影吧,興許這些樂觀不過只是偽裝而已。
她沒有再吭聲,只是安靜地進餐。
中途肖顏打電話過來問情況,她藉口去了趟衛生間。
“誒,你聽說沒有,晚上有人包場。”
“包場?又是哪個大土豪,能包下咱們整個夜雪,絕壁是土豪中的戰鬥機,這麼多年,好像也只有夜少能包下吧。”
“夜少那種哪裡叫包,這酒店本來就是他的,不過這次好像也是他耶,經理神神秘秘的,一點風聲都不透露。”
“夜少不是去國外療傷了嗎?那個不要臉的安一念,居然同時勾搭四五個男人,操不死她,怎麼會有這麼賤的女人!我要是夜少,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好了好了,不說那個女人,我還偷聽到一個小道訊息,就是晚上的包場,是夜少為了一個女人!”
“什麼女人?他不是剛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