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基本都是非法財產來源,足可以讓孫建華跟老吳一樣進這監獄呆上十年八年。
孫建華蔫了,其他人膽戰心驚,形勢開始轉變。
不過莫燕玲和牛天樂沒有放棄,因為他倆的底子還算乾淨,並未在隋氏企業利用職務之便搞出鉅額財產。
隋長生一一把在座把手裡股份賣給莫燕玲和牛天樂的人給收拾了個遍。
從頭到尾花去了接近一個小時時間,這幫人完全傻眼,是誰在這麼短的時間把他們自己的底子查的如此清楚,又是誰在此基礎上摸查出這些非法財產的來源。
也許只有一句話可以解釋。
那就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隋長生把牛天樂和莫燕玲孤立了之後徑直走向自己的座位,看了眼很淡定的莫燕玲又看了眼還算淡定的牛天樂。
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衝楚生打了個眼神。
楚生會意,對著耳機道:“趙隊,派幾個人進來把這幫不乾淨的主帶走!”
隨著楚生這句話道完,辦公室的大門被人推開,兩名穿著警服的人徑直走入,挨個把這幫蔫了的傢伙帶了出去。
其中一個自詡武力值還不錯的主打算反抗,操起凳子準備揮出的他卻被及時跟進的阿爾太一個大力的裹擊直接廢掉。
而後一個民警直接將其拷了個結實,拎了出去。
一時間辦公室裡只剩下莫燕玲和牛天樂。
楚生安穩的把辦公室的大門閉了,牛天樂開口道:“隋總這是要動武了?”
“你配嗎?”隋長生不屑道。
“在法律的角度上講,你走這一步完全是違背法律的,我們手裡的股份佔有比例完全可以罷免你!”
“還不死心?笑話,就憑你倆還想扳倒隋氏企業,我讓你倆死個明白!”
隋長生將一張新的股權佔比扔給了牛天樂。
牛天樂拿了起來,莫燕玲湊近,倆人臉上表情開始凝固。
隋長生道:“看清楚這上面的股權佔比,我三個媽的股份已經全部轉移到我的名下,也就是說我的股權佔比在你倆總和的基礎上還要多出百分之五,死心了嗎?”
莫燕玲和牛天樂對視了一下,心如死灰。
隋長生的這一舉直接將這二人推向了死結。
莫燕玲咬著牙道:“我們輸了!”
隋長生起身,一言不發的走出辦公室,都沒有多看這莫燕玲和牛天樂一眼。
楚生待隋長生走後和阿爾太威武站在辦公室裡。
不善言辭的楚生開口道:“是自己走還是我倆扛著你倆走?”
莫燕玲仰天嘆了一口氣,牛天樂站了起來,攤手道:“輸也不能輸了威風,我自己走!”
牛天樂灰頭土臉的離開辦公室,卻被阿爾太擋住了去路。
阿爾太道:“我知道有一句這樣的話,叛變了的人應該吃點苦頭!”
說完這句話,阿爾太一腳踹出,力道驚人,直接將牛天樂揣進了後邊的桌子裡。
阿爾太上前,一腳踏出,一拳跟進,隨著兩記重炮手轟出,牛天樂只剩下喘氣的力氣。
莫燕玲依舊沒有起身,坐在椅子上的她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楚生冷眼道:“我不打女人,打你這樣的女人髒手!”
說完這句話,楚生和已經扛著牛天樂起身的阿爾太徑直離開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裡莫燕玲呆若木雞,也許留給她的只有扼腕嘆息了。
隋氏企業的風波告一段落,試圖扳倒隋氏企業的莫燕玲和蘇湖的接班人牛天樂沒能如願,相反卻把自己折了進去。
不過交給隋長生的事情還很多,新的領導班子的重建是頭等大事,他需要一些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