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郭塵奎擔心和李元秋由背手到搭在前面的手勢是發起戰鬥的訊號,為此才把張六兩擋在身後防止意外發生。
張六兩拍著郭塵奎肩膀道:“沒事,堂堂李元秋敢站在這裡迎接我,怎麼會做這等以多欺少的事情,李爺你說是不是?”
李元秋拍著手道:“張兄弟真是好氣魄,只帶了一個人就敢來我的別墅,這等氣魄哪有理由讓我以多欺少!”
張六兩大步向前,距離李元秋一米距離站定,微笑伸出手臂道:“久違了,李爺!”
李元秋遞出手臂道:“好久不見,張兄弟!裡面請,敢進去嗎?”
張六兩跟李元秋握手完畢,撤手道:“有何不敢?既來之就安之!奎子,走,進去瞧瞧這李爺家有多氣派!”
郭塵奎跟進,絲毫沒有放送的意思。
李元秋在前,張六兩在後,郭塵奎墊尾。
三人走進別墅,李元秋大手一揮,把大廳裡的眾人遣散,微笑衝張六兩道:“我就知道你來,特意備了好茶葉,張兄弟喝一杯?”
“好!”張六兩乾脆道。
徑直做到價值不菲的沙發上,張六兩打量了一下這堪比宮殿的內室,感慨道:“李爺就是捨得花錢,我這連房子都買不起的人跟李爺比差遠嘍!”
李元秋泡了茶,放在桌子上,看了眼張六兩身後站立的郭塵奎,指著奎子道:“你這跟班就是做掉孫傳芳的人吧,挺虎啊!”
“莽夫一個,沒有李爺身邊的人虎。”張六兩笑著道。
“老了,身邊沒幾個信得過的人了,不比你們年輕人了。”
“李爺可不老,不是還沒等到結果嗎?李爺要棄手投降?”張六兩道。
“投降可不是我李元秋的作風,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聽聽張兄弟的意見。”
“我還真就沒有什麼好的意見,你說我要是放走你吧,我非常的不樂意,不放走你吧,你又不樂意,這沒法兩全其美啊!”張六兩攤手道。
“怎麼?張兄弟是要趕盡殺絕?”
“我可不會殺人,殺人是要犯法的,我只負責擒人,生擒!”
“就這麼篤定我能被你生擒?”
“不試怎麼知道?”張六兩依舊微笑道。
“勢在必得的氣勢了?”
“當然!”
“喝茶!”
“好!”
張六兩端起茶杯,小口飲下,放下杯子道:“的確是好茶,喝完這杯茶他們估計也該談完了,咱倆先聊點別的?”
李元秋翹起二郎腿,握著手裡的杯子飲下道:“倒是真得好好跟你聊聊,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我的人擒了,還獨身一人來到我的別墅,好多問題得問問你,不然我這心裡堵得慌!”
“李爺問便是,一定給你解答清楚!”張六兩道。
李元秋踢打著二郎腿玩世不恭道:“怎麼知道我的第一張王牌打在了你師父黃八斤那裡?”
“師父是我的軟肋,你不打無準備之仗,很容易就猜到你要在那裡安插一張牌。麻煩問點有難度的問題?”張六兩聳肩道。
“我派去的那個胖子和他弟弟都被擒了?”
“好像又被我師父救了,他倆不冤,能讓我叔出手的人還真少。”
李元秋心裡在滴血,胖子左二牛的武力值他是清楚的,龐大身軀的左二牛居然也被廢了,這北涼山難道是龍潭虎穴不成。
李元秋喝了一口茶水繼續問道:“隋氏企業內部的事情你沒插手?”
“插了,幫長生梳理了一下員工,正好就圈出了有嫌疑的幾人。要我說還是你選的人不對,就一個人,能撼動隋氏企業?應該多找幾個人,這樣做起事還有個照應,看過無間道沒,那裡面的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