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他可是能跟自己的大老闆張六兩戰鬥時候戰線拉得很長的選手,他犀利起來也是相當可怕的。
當初備受車輪戰禍害的張六兩哪怕是受傷以後還是跟王小強戰鬥了許久許久,王小強深知,自己的大老闆要是滿血狀態的話還真難跟其戰鬥那麼久。
爆發後的張六兩幾人將來犯的四十人幾乎是可勁的虐了一頓,最後幾個都失去了戰鬥的信心,徑直爬起來開溜了。
張六兩臉上都是血水,身上也有幾處被偷襲的輕傷,河孝弟的狀況差不多,不過有一處在腿上的傷流血較多。
大腿上的衣服被扯爛的河孝弟也懶得去搭理被張六兩揩去幾絲春光了。
楚生身上的掛彩大都是一些刮痕,他幫河孝弟包紮了傷口,而後王小強等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王小強也受了傷,不過不是特備嚴重的傷,他咧著嘴在啃著胡蘿蔔,看到楚生幫河孝弟包紮傷口,作孽道:“楚生哥哥我也要!”
白沐川一陣白眼丟過去,道:“能正常點不?”
幾人匯聚到一樓別墅,張六兩坐在沙發摸出手機打給了下河區的刑警隊隊長耿一發。
把事情跟其說了一通之後,耿一發在電話裡就急眼了,他急匆匆的喊道:“誰這麼大膽,六兩你怎麼樣?我這就派人過去,以後這種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不能這麼蠻幹,聽到沒?”
耿一發是真擔心張六兩出事,言語之中透著很多關心的口吻。
耿一發哪敢怠慢,這可是省委書記石高全交待的重點關照人物,張六兩要是有個三張兩短,他怎麼跟石高全石書記交待。
張六兩把這批人的特徵給耿一發描述了一番,讓其派人沿著別墅這周圍的道路尋找線索,摸出這些人到底是哪一夥的人。
耿一發照辦了,而且迅速派出了幾波人趕往玄武區,還聯絡了玄武區這邊的派出所儘快趕到事發地點。
張六兩掛掉電話,望著滿屋子的狼藉,心裡卻是在揣測這波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照之前的推斷,萬花筒集團的劉得華是一個懷疑物件,下河區的齊曉天也是一個懷疑物件。
不過,劉得華的嫌疑最大,因為他有一支不錯的地下團隊,極有可能就是剛才這波人。
因為這波人絲毫就沒留下什麼放狠的話語,也沒道出來自己是哪一波人,只是進來廝殺。
這樣的一撥人肯定是訓練有素的,該撤的時候撤,該衝的時候衝。
不過,當張六兩準備叫人收拾屋子的時候,被破壞掉的大門口卻映出來一個人。
此人不是別人,卻是張六兩覺得嫌疑最大的劉得華。
他只帶了兩個人前來,卻是眨著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望著滿屋子的狼藉急匆匆的跑到張六兩身邊問道:“張先生我還是來晚了,人往哪裡跑了?”
這句話遞出,張六兩並沒有多說什麼,示意劉得華找個能坐的地方坐下來說。
王小強幾人開始收拾屋子,楚生徑直站在張六兩身後,隨時準備出手。
張六兩望著著急神色的劉得華,心生疑問,他為何這個時間趕來了?是為了收場?還是為了做戲?
張六兩開口道:“人不少,我們沒追出去,不知道往哪裡跑了,劉先生知道嗎?”
劉得華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之所以趕來這裡是聽道上的朋友說有人要對張先生下手,沒想到我還是來晚了,外面我帶了很多弟兄,張先生要是一聲令下我立即讓他們去追!”
張六兩擺手道:“窮寇莫追,劉先生這是何意?不是告訴我要坐山觀虎鬥了嗎?”
劉得華搖頭道:“我怎麼能坐山觀虎鬥,我肯定得跟張先生站在一條線上啊!”
張六兩一笑,望著相當認真的劉得華,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