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光榮水師的軍官,其是光明都中級官員家庭出身,因而堅持在光明都舉行婚禮。
相比之下,葉玲的家族地方上彼有勢力,卻家族中大多數人拿不到光明都來出手。
於是,康利戰術研究團仗義出頭,壯大葉玲孃家身世,顯得十分必要且重要。
帝國後備空騎士說重不重說輕不輕,站站臺角壯壯聲勢作用是無可置疑的。
“對!崔天浩,我特意叮囑了,不讓他參加!”橫行自作聰明回答說。
“我說的不是崔天浩,是你!”古宇柯教授說:“安分守己點,不要節外生枝!”
“嫁人的是葉玲,又不是高翔!”橫行只覺得好笑。
話點到為止,古宇柯教授不浪費口舌了。
“教授,事關帝國安危,我想您清楚回答我一個問題!”橫行一本正經說。
伸手製止了橫行往下說,古宇柯教授低頭思考了一會。
“橫行,今天你專程為問題而來?”古宇柯教授問。
“是的!”橫行堅決說。
瞬間,古宇柯教授露出了蒼老之態。
心一顫,橫行捫心自問,是不是對古宇柯教授逼迫太甚了。畢竟,一直以來,古宇柯教授對他關愛有加。
“問吧!”古宇柯教授渾身脫力般有氣無力說。
“我問過徐玉瑩吳萍她們,津港上船時,是您執意不走,還強令她們四人上船。”橫行說:“她們四個是偷偷溜下船的,對不對?”
“你知道了,用得著問嗎?”古宇柯教授說。
“那您為什麼棄生而赴死呢?”橫行問。
“你說呢?”古宇柯教授反問。
“是因為對帝國負咎感嗎?因為制定東麗攻襲東海計劃的魏倍新是您遠房親戚嗎?”橫行直拉了當問。
古宇柯教授沉默了。
“來光明都後,我才知道,原來進了帝國監察院的人,想完整的出來,絕不是一件容易事!”橫行說:“象魏倍新一樣,僅驅逐出光明都了事,更非有通天之力相助才能辦到!”
古宇柯教授依然沒開口。
“承您的美意,送了我一本《興國強軍改制九策》,聽您的教誨,我找了幾個學子求教!”橫行說:“總算多少弄懂了些魏倍新學說的主要思想和內容……”
“不要說了,魏倍新確實是我的親戚,是我引他來光明都發展的,也是我救他出監察院大牢的!”古宇柯教授承認說。
古宇柯教授的神情十分痛苦。
“教授,請不要誤會,我是不想追究任何人的責任!而且,在我看來,至少您在魏倍新身上,是沒有任何責任的!”橫行說。
“那你死追此事不放,幹什麼?”古宇柯教授詫異問。
“我需要了解魏倍新儘可能多的詳細資料,包括他的性情、脾氣、行事作風、個人愛好等等!”橫行說。
“他已經死了,瞭解這些有什麼意義?”古宇柯教授說。
輕輕嘆了一口氣,橫行說:“教授,您不會認為魏倍新就只為東麗制定了一個攻取東海作戰計劃這麼簡單吧?”
古宇柯教授身一振,當即陷入沉思中。
沒有那麼多時間等待,橫行馬上接著說:“即使是東麗人攻取東海的全盤計劃,到現在應該沒結束呢!”
“哦?”古宇柯教授顯示了興趣。
“教授,您肯定知道,帝國不是捱了打吃了虧卻不還手的乖寶寶,反攻東海的計劃想必帝國此時正在如火如荼的制定中!”橫行說:“東麗人不打敗帝國反攻,是不能佔據東海的!”
“這跟魏倍新有什麼關係?”古宇柯教授問。
不會是在裝傻吧?橫行打量了古宇柯教授幾眼後,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