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外清冷的月光照進來，正照在廖吉祥洞開的白屁股上，一根莽撞的大東西，一個撐壞了的小洞口，兩邊絞得死緊。

&ldo;啊……啊啊！&rdo;他洩了出來，下身和廖吉祥貼得嚴絲合fèng，像是長在了一起，他洩得太多，一股接著一股，一開始廖吉祥打著哆嗦等他，可等到第三股、第四股，他慌了，戰戰兢兢地問：&ldo;你這是精……&rdo;他悄著聲，&ldo;還是……尿？&rdo;

&ldo;精！&rdo;謝一鷺被他問得失笑，可又受不了地愛他，摟著他的腰身，使勁往他身上撞，&ldo;是精，是精！&rdo;

真的是精，黏黏糊糊射了一屁股，射完了他還不願意出來，扒在那裡，用軟趴趴的傢伙前後磨蹭，沒蹭幾下，就一股腦掉了出來。

廖吉祥的身體塌下去，蜷縮著劇烈地喘，謝一鷺膩在他身上，痴迷地看著他，看著看著就親一口，像愛惜什麼寶貝：&ldo;快活嗎？&rdo;

廖吉祥微撐開眼，有些羞澀又有些怪罪的樣子：&ldo;太監哪有什麼快活，&rdo;他手伸到後頭，在屁股fèng裡摸了一把，摸到了溢位來的精水，&ldo;下去。&rdo;他軟軟推他。

謝一鷺立刻下去，偎在他旁邊，看他緩緩躺平了，把被子拽過來，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居然高高地墊在屁股底下。

這樣子像極了那些蓄精求子的婦人……謝一鷺驚詫地盯著他，廖吉祥被他盯紅了臉，似嬌似嗔地瞪了他一眼：&ldo;……萬一呢……&rdo;

聲音太小，謝一鷺不敢肯定他說的是不是&ldo;萬一&rdo;，又有什麼可&ldo;萬一&rdo;的，正要問，腦子裡電光石火間想起他那句傻話：吃了這個，就能起陽嗎？

這個傻瓜！謝一鷺在心裡可憐他，想他那樣聰明的一個人，也會信方術書上的胡話，可見當年那一刀傷他有多深。他把頭靠過去，抵在他的耳際：&ldo;要是有用，&rdo;他溫情脈脈地說，&ldo;我天天給你。&rdo;

他一說&ldo;天天&rdo;，廖吉祥就臊得受不了。

&ldo;要是能廝守，&rdo;謝一鷺又色迷迷地說，&ldo;我一天三頓地給你……&rdo;

這是渾話了，廖吉祥&ldo;噗嗤&rdo;笑出來，謝一鷺把胳膊伸到他身下，攬著他枕向自己的手臂：&ldo;我去打水，你洗一洗屁股？&rdo;

廖吉祥還不習慣這樣過日子式的關愛，驚慌地搖頭。

&ldo;我帶了瓊脂凍，你塗一塗？&rdo;

廖吉祥摸黑看著他，為什麼帶那種東西，他們倆心知肚明，眼下該乾的都幹了，謝一鷺也不怕他笑話：&ldo;我太大，怕把你撐壞了，&rdo;他反手託著他的下巴，有一下沒一下地啄他的嘴唇，&ldo;撐壞了，下次沒法弄了。&rdo;

&ldo;不好常弄吧，這種事，&rdo;廖吉祥躲他，&ldo;怪糟蹋人的……&rdo;

謝一鷺咬著他的耳朵，手不老實地在他胸口上亂摸：&ldo;弄好了，你要纏著我弄你的。&rdo;說著，他下床去拿瓊脂凍了。

廖吉祥看他翻身出去，一想到剛才他們做下的那些事，兩手就把臉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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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鄭銑今天喝了很多酒，和一夥刑部的傢伙鬥九翻牌，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