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擔心被搶,忙抱起箱籠跑了,有的去投靠親朋好友,有些抱成團租了間小院棲身,還有一些人則去了尼姑庵。
柳幫主站在人群中看完了全程,扭頭對晉王道:“本來想親手送殿下一個禮物當見面禮,如今常姑娘卻提前送了,下回再送給個好的給殿下。”
“柳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但咱們還是以大局為重。”
林府不過只是秦王的一枚馬前卒,接下來必有後招,他們如今得步步為營,絕不能行差踏錯。
晉王等人回到小院時,常小小也已去藥堂開了藥回來,問眾人,“她們都是被家裡人賣掉的,可怎麼安置呢?”
之前問過這些姑娘,都說不願回鄉,反正就算回去了,也無立錐之地。
吳軍師笑笑,“這倒不用咱們操心,我看幫裡好些小夥子比你還急。”
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指不定在姑娘們養傷的這段時間內,便有看對眼的呢,若是能成家就更好了,也免得那些老光棍們出去胡混。
這種你情我願的事,常小小也不好橫加干涉,給姑娘們上完藥後,她便去找江大叔問話。
“叔,我娘怎麼回事啊?”
江大叔便將情況慢慢道來,原來自常小小離開後,常氏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偶爾還往山下走,但因為有狼群護著,並未發生意外,每回都能及時找回。
那天,他一覺醒來,又沒見到常氏,在狼群的指引下,急忙出山尋找,沒想到竟在官道上看到常氏。
那會兒常氏好像失了魂一樣,只顧著呆呆地走,腳都磨出血了都沒感覺,就在江大叔想要揹她回去時,一輛馬車停住了。
江大叔歪頭想了想,肯定道:“那人喚你娘為婉娘,只是你娘一看到他的臉,就喊打喊殺的,嚷著要殺掉負心漢。”
“是林士化!”常小小作出解釋。
本來林丞相還不能肯定她是常氏,畢竟十幾年不見,模樣會隨著時間而改變,可常氏見到他,便想暴起殺人,此舉無疑自證身份。
林相派人將他們控制後,便問江大叔是常氏什麼人,江大叔見他們這群人都身著官服,怕暴露自己逃犯的身份,便道:“常氏是我渾家。”
結果惹來林相一陣拳打腳踢,而後又被其護衛一棍子敲在腦袋上。
常小小聽完氣憤不已,“林士化這個老色批。”
江大叔卻擺擺手道:“我看他倒不是見色起意,倒像是為了另一樁事而來。”
“什麼事?”莫不是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想想身上竟流著負心漢的血,也夠嘔得慌。
江大叔摸了摸腦袋,仔細回想後,遲疑道:“林士化好像在逼問你娘,問總掌櫃在哪?還有什麼大生意,哎呀,當時腦瓜子嗡嗡的,沒太聽得清。”
常小小倒是知道孃親是松花府首富的女兒,但所有商鋪不都被林士化給搶走了嗎?還有什麼生意?
“我得去京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