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頭往東湖而去,還時不時回頭看看他有沒有跟上。
嘿, 這麼聰明的狼狗,不去參加科舉實在可惜。
不多時,到了一處小院,虎哥看到正在準備麻袋和棍子的常小小等人,好奇地問道:“你們這是準備幹啥?”
大家都是一根線上的螞蚱,值得信任,常小小揮了揮棒子,“敲悶棍啊。”
頭狼幸不辱命,循著味來到皇城,找到了黃太監在城內建的大豪宅,大夥已經踩過點,隨時可以上門實施報復。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這些得臉的大太監,在宮裡都有一處小院子,但還是喜歡在宮外購置豪宅,而且除護院、門子,內院一水的俏丫頭伺候。
當然丫頭的來源多樣,有些是官員投其所好送的,有些則是黃太監看中搶佔,或是買來的,反正人都是這樣,缺啥炫啥。
虎哥聞言眉頭一皺,不解地問道:“你們是有什麼計劃嗎?”
晉王把麻袋疊好,表情很自然地回答,“還沒啥計劃,反正先打一頓出出氣再說。”
這不是胡鬧嘛,真當京城是窮鄉僻壤的法外之地,虎哥無奈嘆氣,“回屋再說吧。”
昏暗的小油燈下,眾人又擠在一起開碰頭會,虎哥將自己得來的訊息和盤托出,再加上福公公所述,可以肯定柳幫主等人必死。
只不過不知什麼時候,以什麼方式死。
常小小摸著下巴思索,“劫獄不行,那就劫法場吧。”
不管是斬首,還是腰斬,亦或是凌遲,不都得去菜市口之類的法場行刑嘛,索性劫個法場得了。
晉王這會兒倒是清醒了,“這可不行,每次行刑必定會調兵包圍的。”
朝廷也擔心行刑時,有群情激憤的百姓趁機鬧事,所以有相關律法規定,斬一人派多少兵,像青鹽幫這麼多人同時行刑,估計得調城外大軍護著。
別說劫獄了,就連靠近都不可能,之前將軍府全家被斬,就是調來城外大營的軍隊,把守了各要道、路口才沒出事。
總之,劫法場這種事也就話本子裡比較多見,實際上壓根兒不可能發生。
常小小頭都大了,“如果硬的不行,不如就來軟的。”
猴子撓撓腦袋,“怎麼來軟的?”
常小小說出自己的想法,眾人都覺得很不靠譜,可心裡又想著試一試。
“這能行嗎?別到時候人沒救出來,反倒把自己的命都給搭上了。”錢員外感覺有些冒險。
猴子一拍桌子,“試試唄,不過我得出去一趟。”
常小小好奇看著他,“這麼晚了,你出去幹啥?”
“聽說有一種毒藥,吃完立馬見效。”猴子實在怕了詔獄裡的刑罰,不如早早備上毒藥,這樣被抓時,也好痛痛快快地死,絕不給小人施刑的機會。
常小小一想也對,“那你稱兩斤回來。”
眾人:“……”
虎哥拿了晉王的玉佩拓版送到了看守手中,有此信物,柳幫主必然會配合。
同時為了避免將禍水引到錢員外身上,常小小乾脆帶著大夥又返回常記肉鋪。
而秦王那邊立馬收到訊息,他派來管事太監傳話,意思是:只要常小小願意入秦王府的話,他願意給其夫人的稱號。
“夫人很尊貴嗎?”常小小實在搞不懂皇室的繁文縟節,也不知道夫人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夫人當然尊貴了,”管事太監自打清楚秦王的心意後,就不敢得罪她。
太監滿臉堆笑道:“王爺的正妻為王妃,接下來還有次妃,而夫人就是第三等,若是生子,以後有機會請封為次妃哦。”
晉王額頭青筋爆跳,“家姐沒有攀龍附鳳的心,此事休提。”
常小小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