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多廢話,什麼來者何人,又什麼這是何意,但凡遇見沒按好心眼的,那就一個字,幹!
叱天令心中一轉,代天訣一劍代之的劍芒一指,霎時間,這片區域裡的空間和時間,全都如陷泥潭!
那些還圍著蛤蟆的陌生修士,尚未來得及反應,這整個身體頓時恍入泥沼。
真靈後期的大妖,在同時面對練虛數人的人族修士,可不光光有等級上的壓制,無論是反應速度,還有出手的速度,甚至是力量上的拿捏,完全不是後者可比。
說的好聽點,那是有著上下位的區別,而不好聽點的,就是雲泥之別!
猶如大人捶小孩,一拳頭能穿串,更別提宋大蛤蟆現在所施展的功夫,可是震古爍今的代天訣!
所以這一劍“定”字訣一經使出,那些剛剛還面掛冷笑,眼神譏諷的這些圍寇,立馬的面色如土,張口結舌的有口難言不說,那表情,比起吃了黃連的啞巴還要啞巴!
反觀蛤蟆自己,不出手則已,只要這一動手了,那就絕對沒有手軟的意思!
也不管那老幾位開始流露出祈求意味的小眼神,手腕稍稍的一抖,一抹劍花隨之飛舞的一瞬。
劍化飛輪舞的好像抽出了一擊迴旋鏢,只是一圈的這麼一繞,連個噗噗聲都沒有,那些還被定住的人族修者,該是如何就還是如何。
就彷彿剛剛的劍光飛舞,只是凌空回閃到了虛無處,壓根就沒把他們怎麼樣一般。
可下一刻,飛劍回手的蛤蟆,卻又是劍光一甩的一射而出。
這一次,卻是劍若游龍的一陣虛空穿梭,待龍歸巢的剎那,那一劍“定”身的效果,也開始由強轉弱,繼而被這些人族修士先後的突破了束身的效果。
一個個人的臉上,無不流露出著一抹驚異的情緒,再瞅向蛤蟆的目光裡,哪裡還有一絲一毫的輕蔑。
同時對於自身的這般遭遇,也大是驚奇,但還是有眼界高的,正是為首的疤面漢子,而這人宋鈺先前可是見過的。
不正是之前販賣修奴的那個禿子嗎?
這在被宋老蛤之前所擊殺的三人記憶裡,可沒這一號的人物,難道說他才是那來福門的幕後主使不成?
只聽他用極為肅穆的語氣道:“閣下方才所使的,可是極寒仙宮的代天訣?”
宋鈺頗為意外的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極其傲慢的回了一句:“你倒也沒瞎!”
那疤面漢子一聽這話,當即心裡就是一哆嗦,心中暗道:“這他孃的是踢到鐵板板上了!”
趕緊一抱拳,剛想說些什麼有眼不識泰山之類的恭維話,可這馬屁尚未出口,倒是先讓馬屁把自己給崩了!
只見他的那些手下,先是眼珠子忽然的一凸凸,繼而脖子淌血,再是腹部穿孔,然後便跟倒下的樹樁子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的往下躺,那腦袋一經落地,便好似往外滾的車軲轆,乒乒乓乓的往外趟。
看的疤面大漢後腦勺直冒涼風的同時,但覺體內的氣息一窒,好不容易修煉出的道胎元嬰,似乎再難凝聚靈氣不說,連帶著體內的氣息,也跟洩了堤的洪水一樣,開始止不住的往外流。
這還不止,最讓他難受的是,他的頭開始發暈,視線居然也變得模糊了起來,連帶著整個身體的力氣,就跟被抽乾了似的,再難有支撐身體的餘力,便渾身一軟的一癱,這人吶,算是徹底的涼啦。
而他最後看到的,則是那面相陰柔的小青年,正在他的身體上肆無忌憚的翻找著什麼。
這種感覺很奇妙,但又很神奇,人頭分離以後的趕腳,難道就是這樣的嗎?
“這鐵板般,帶刺啊!”
疤面大漢突然的嘟囔了一聲,便死不瞑目的含恨而終!
反觀宋鈺自己,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