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忙完,我和謝一鳴就準備出發,去往他老爸所在的醫院走一趟。
第一次要去直面謝一鳴的老爸和後媽,我沒有絲毫的忐忑情緒,我是滿心滿懷的怒氣。
“咳咳,丫頭,去了之後不能砸場子啊,怎麼說那也是小子的父母。”王大郎跟著我和謝一鳴走到香裱店門口,咳嗽兩聲開口叮囑。
“我知道,不會的。”我扭頭望向王大郎,點頭應下。
“既然知道了,那就別繃著臉了,我看了都怵得慌。”王大郎哈哈大笑。
“有麼。”我目光望向謝一鳴。
“沒有,挺好的。”謝一鳴笑容大大。
“聽到沒師父,他說挺好的。”我瞥一眼王大郎,拉著謝一鳴離開。
“哎,我說真的啊,丫頭你悠著點。”我的身後,傳來王大郎的交代。
“知道了。”我頭也沒回,應答一聲王大郎。
乘坐計程車,我和謝一鳴很快到達他老爸所處醫院。
當我和謝一鳴推開病房房門時候,我看到,除了病床上躺著的那一個之外,房間裡還有一個女人。
病床上的男人,四十多歲樣子,看起來精神懨懨,的確有病入膏盲狀態,只是眉宇之間並無死氣,也就是說,病情嚴重,但不會因為這場病就死掉。
病房裡杵著的那女人,面相刻薄衣著妖豔,脖子手上都是金光燦燦,活脫一個暴發戶形象。
“吆,一鳴你終於捨得來看看你老爸了,我說吶,請來請去都是請不回來,合著是有女朋友了,這還沒娶媳婦就先忘記爹媽了。”我和謝一鳴剛推開病房房門,那女的就率先開口發音。
“哼,還知道過來一趟,真是不容易。”病床上那男人看到我們,冷哼一聲沉下臉來。
謝一鳴牽著我手走到病床邊,臉上無喜無悲,沒半句辯解話語。
“伯父好,鳴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您生病的訊息。鳴知道以後很是擔心,本來是準備請假後立刻趕過來,可是老師不許,才一直拖到現在才來看您。”我淡淡笑容,衝著病床上那板著個死人臉的男人開口解釋。
“嗯?她說一鳴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你今天早上才告訴他嗎。”我的開口發音之後,那男人臉色緩和一些,扭頭望向謝一鳴後媽。
“誰說的,我早就給他打了無數通電話,他要麼不接要麼接了也說沒空。”謝一鳴後媽根本沒有謊言被拆穿當場的應有情緒,反而是再次出口陷害謝一鳴。
“伯父,想證明誰在說謊,可以去移動大廳打一份通話清單出來。”我等謝一鳴後媽講完,淡然接上話茬。
“你誰啊你,我家的事情不用你這個外人鹹吃蘿蔔淡操心,你立馬給我從這裡滾出去。”謝一鳴後媽眼神飄忽,立刻發飆掩飾她的心虛。
“她叫呂小冉,現在是我的女朋友,將來是我這輩子唯一的妻子,請你講話放客氣點。”謝一鳴在他後媽針對我時候,終是冷聲發音。
“老謝,你瞧瞧你瞧瞧,你這兒子翅膀硬了,現在就敢在我面前撒野了,將來我們都不中用了,到哪裡還能討得好處。”謝一鳴後媽走到謝一鳴老爸身邊,眼淚說來就來。
“阿姨,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把鳴看成是眼中釘處處為難他,鳴總是說牽掛伯父,卻是有家不敢回,唯恐回來後惹了你不高興更添伯父心煩。阿姨,你倒是說說,鳴到底做錯了什麼。”我撲到在謝一鳴懷裡,哽咽著清晰發音。
尼瑪?!用眼淚來博取同情,攪亂事態,我也會的好不。
病房內一時間靜寂下來,只有謝一鳴後媽的哭泣聲和我的哽咽聲迴響。
謝一鳴順勢擁抱著我,輕拍我的背部,撲到在謝一鳴懷裡的我看不到謝一鳴的表情,卻是我能從謝一鳴瞬間繃緊的身體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