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其次,打了人還不走等著他喊幫手來,更是證明了他底氣雄厚。最後,他見到了我,並知道我是副省長還那麼得理不饒人,那肯定是有比我還要強大的靠山才敢這麼做。綜上所敘,朱文奇不由有些如履薄冰起來,為官者,越爬到上面就越小心翼翼,越知道高處不勝寒。誰都不想因為一點小事著了道,半輩子道行一朝全毀。
所以,朱文奇當即滿臉堆笑的衝李野說道:“哦,竟然有這事?”
語氣轉折完畢,當即便偏過頭故意拉著臉佯裝憤怒的對牛二哥說道:“小牛啊,你這個,伯伯就要批評你了。怎麼可以砸東西呢?哪怕收到了什麼不公平的待遇,也不能砸東西啊?砸東西可不是什麼好事,下次千萬別這麼做了。”
朱文奇這教訓雖然不痛不癢,但牛二哥聽了卻很不是滋味,心道:你這是怎麼了啊?我是請你過來罩場子的,不是讓你過來打官腔批評教育老子的,老子的屁股用不著你擦,你把眼前這些混蛋的腦袋全部砸破就行了。
雖然肚子裡滿是腹誹,但嘴上還是十分和氣的說了句:“朱伯伯,砸東西是我不對。但您可千萬別放過這幫奸商惡霸,我不能白白捱打啊?您必須得叫警察過來把他們抓走,讓他們停業整頓。我一個人受害了倒還好,日後危害百姓就大大不妙了。”
牛二哥這話說的冠冕堂皇,但句句把朱文奇往火架上趕。朱文奇聽後心中一陣不舒服:你這個二世祖犯了事還得討回個理?你是蠻橫慣了麼?
不舒服歸不舒服,但父輩的關係擺在那兒,自己也不好直截了當的拒絕。只得開口問話道:“你們可真的存在強買強賣的行為?”
“沒有,大豪城開啟門做生意,向來是誠信為本,怎麼可能有強買強賣的現象?”澹臺青璇連忙矢口否認,她清清白白做生意,如今被牛二哥潑了一身泥,心中哪裡是滋味?
澹臺青璇這麼一否認,牛二哥連忙辯駁道:“怎麼沒有?那瓶紅酒你偏偏要算到我的賬上,還不是強買強賣?”
“你都喝了三分之二了,還不算到你的賬上麼?”
“那麼難喝,你當我們是傻…逼啊?”牛二哥當即脫口而出。
他這話一出,一旁的朱文奇連連搖頭,心道這可真是個扶不上牆的紈絝子。自知理虧的他也不想繼續說什麼了,只是對牛二哥擺擺手說道:“牛賢侄,我突然想起市裡還有兩個重要會議,就先走了。”
說完,便揚長而去。這趟渾水他才不想蹚,對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要是因為這事被自己的對手抓住了把柄,那政治前途可是全毀了。為這麼一個紈絝子毀掉政治前途,那是最划不來的事情。
“朱伯伯,朱伯伯,朱伯伯……”
無論牛二哥怎麼喊,朱文奇就是不回頭,他是鐵了心要走了。
而空喊了十幾聲沒人應答後,牛二哥也不由破口大罵起來:“朱文奇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為你牛…逼啊,當年還不是我爺爺門下的一條狗,如今出息了,不認識主人了,真有你的,我了個草,什麼玩意兒~”
牛二哥罵了一陣,李野等人也笑了一陣。待到牛二哥罵完,李野笑著說道:“牛二哥,你不是說要我吃不了兜著走麼?來啊,讓我看看,什麼東西讓我吃不了兜著走。”
“你…………”牛二哥舉起手指,抖動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你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的人是誰啊?”李野當即臉色驟變,冷冷說道:“剛剛是誰欺負我女人來著?是誰在這兒不依不饒砸東西來著?你是欺負她男人沒用是吧?我還就告訴你了,你今天不賠錢,不賠禮道歉,別想走出這個門。今天就是誰來都不管用,哪怕是胡boss來了,我還是這句話。”
“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賠錢,什麼叫賠禮道歉?”牛二哥李野這麼一說,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