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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也不是他那小家庭所能夠承擔起的。畢竟下面可是有兩位開國元帥的子孫後代,這事兒鬧大了,誰都別想討到好去。

賀東澤原本是極為不好受的,就在他準備放棄玉石俱焚念頭時他看見了何子文臉上豆大的汗珠已經驚恐的情緒。

當即眼睛一轉,又生一計,揚起頭衝何子文喊道:“何廳長,我們來談筆買賣吧?”

何子文見賀東澤鬆口,連忙追問道:“什麼買賣?”

他迫不及待的說話聲更是出賣了他的驚慌,賀東澤不由點點頭,心中更加有底了,說道:“讓我繳械投降也可以。第一,你得保證,不判我死刑。”

“這個…我沒辦法保證。”何子文原則問題上還是不願妥協,但嘴巴稍稍鬆動了一些:“但,我可以保證可以將今天的所發生的影響盡力往下壓。”

“呵,你能不往下面壓嗎?下面有誰你又不是沒聽見。”賀東澤冷冷一笑,雖然鄙夷,但並沒有翻臉,而是轉變條件:“既然你無法保證我的生命,那就請你保證我兒子的生命,他手上並沒有人命。”

“好,只要他沒有犯極度惡劣的罪行,我便留他一條命。”何子文見這個問題也不大,於是當即拍板答應。

見何子文答應後,賀東澤心中又寬慰了些。接著,他又提出了第二個條件:“第二個也是最後一個,只要你能答應這個條件,我立馬繳械投降。”

“你先說,我視情況是否合理合法再做決斷。”何子文並沒有立即答應,他才不想落人以把柄。

“我這個要求既合理也合法。”賀東澤說著說著臉色突變,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只是想要那個壞我家庭壞我東澤集團基業的臭小子跪在地上給我磕兩個響頭而已。”

賀東澤這話說的咬牙切齒,他對李野的確算得上恨之入骨,要知道李野不僅壞了他半生的基業更禍害了他幸福的家庭。從某種意義上,李野就是讓他從天堂跌落地獄的始作俑者。但,這又能怪得了誰呢?要怪就怪你那草包兒子不講李野當一回事咯,他若是不那麼狗眼看人低,哪裡會是這幅景象?你依然是你東澤集團的大老闆,你兒子也繼續當他囂張跋扈富二代。

賀東澤這個要求從他個人角度來看確實合情合理合法,但對何子文來講卻既不合情有不合理更不合法。不合情的地方是,李野跟他那麼好的交情,自己可以稱得上是李野一路提拔上來的,如今為了保一方平安居然讓他下跪磕頭怎麼也稱不上朋友道義。不合理則是因為這次是李野叫他來升官發財的,來升官發財肯定是有風險的,這個風險也是必須由他來承擔的,畢竟最終的好處的人是他。可現在居然讓李野來下跪磕頭,豈不是很瞎?不合法的地方就更多了,共和國沒有任何一條法律明文規定一個暴徒可以讓一名合法公民跪在他身前。

既不合情有不合理更不合法,何子文哪裡會答應,他當初被稱作何屠夫就是因為他有一副暴脾氣,面子跟義氣他向來看的極為重要。所以,他當即就舉起了槍往哈賀東澤眉心瞄了瞄,斷然吼道:“不可能,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這種無理要求的。今天你炸這裡也好,。不炸這裡也好,李野絕對不會在你面前下跪。還有,我不管下面是什麼達官顯貴,她們死了我也死了,一命抵一命,怕什麼?”

何子文的怒吼嚇著了當場所有人,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秀逗了。他身為公安廳廳長居然不知道孰輕孰重,原本就是磕個頭就了事的案子居然被他搞得又陷入了僵局,他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啊?大便還是草包?

沒有人能夠理解何子文如此行徑,包括丁彥雷鳴。在他看來何子文幾乎沒有任何藉口拒絕賀東澤第二個提議,他原本以為何子文會搬出‘大丈夫能屈能伸,韓信尚且胯下之辱,你為何不能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話語來勸說李野,沒想到最後居然是一聲霹靂般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