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中文問道:“三位,是來找人的,還是?”
“找人。”李野微笑回道,然後從懷裡拿出那塊上海洪門的令牌,自我介紹道:“我是丁彥雷鳴的徒弟,現任上海洪門分社的掌門人。”
李野這番介紹完畢,唐裝中年男子連忙手往裡一伸,彎腰說道:“請,往裡請。”
說著便帶著李野三人往裡面走去,來到房子前面的大廳時發現一幫青壯男子在那邊練武,一招一式,極具力道。從青石板上踐踏出來的腳印來看,這些人身手應該都不錯,戰鬥力絕對比那些只知道拿砍刀唬人的混子要強悍。
進入古香古色的大堂,李野三人在客座坐下後,連忙有人端過來茶水。“三位,請坐,我去叫一下少主。”
“師公呢?”李野開口問道。
“去長島釣魚了,這幾天都不會回來。沒事,雷鳴從小也是在這裡長大的,不用太見外。”中年男子這般說道。
“哦,好。”李野點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中年男子進去一會兒,一人推著一個精緻的輪椅走了出來,李野抬頭一看,輪椅上坐著個清瘦無比的中年人,神色異常溫和。見到李野,連忙問道:“這位就是雷鳴的徒兒吧,果然是一表人才,英氣十足,就跟當年的雷鳴如出一轍啊!”
“呵呵,是的,是的。”李野陪以笑容,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只能微笑點頭。
清瘦男子彷彿也看出了李野的窘迫,連忙自我介紹道:“我是雷鳴的師兄,你稱呼我為師伯就行。”
“師伯,您好。”李野罕見的用了一個您字,對這個上來就笑臉迎人的師伯,他挺有好感的,因為他的笑容很真摯,並不像是作假。仔細一看師伯的兩條腿,乾枯無力,毫無生機。就像是已經枯敗了的樹枝一般。
見李野這般盯著自己的雙腿看,師伯本人倒是不以為意,他坦然的很。不過他旁邊的人卻是個個怒容,如果不是師伯在場,估計早就下逐客令。這人是司徒老先生的小兒子,一身武學造詣驚人,被視為司徒家未來的扛鼎者。但是二十歲的時候卻突然重病,從此下半身癱瘓,尋遍名醫也毫無作用。
“師伯,這腿?”李野皺著眉頭開口說道:“是被何人下毒所害?為何這般歹毒?”
“下毒?”李野這個名詞一出,所有司徒家的人都震驚了,其中司徒爭鳴本人尤其驚駭。怎麼可能是下毒?明明是當年突然重病啊?美國最權威的運動醫生都下定義了,叫做全身肌肉萎縮併發症。
“師侄何出此言?”司徒爭鳴連忙問道,他在輪椅上坐了快三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聽人說自己是被人下毒了,他雖然好武功,卻從不惹事,根本沒有仇家可言,怎麼會有人要害他呢?
“你這明明是中了千機毒……”李野急忙之下竟然說出了Y…D星球的稱謂,等到他反應過來話已經說出口,不得不繼續開口說道:“就是一種讓你斷絕生機的毒,尤其損害肌肉神經,雖然不會危害性命,但是卻會讓一個身壯如牛的人在短短數月間就變得枯瘦如柴,沒有半點起氣力。”
李野這話一出,司徒爭鳴隱隱有些信了,因為以李野的年齡根本無法知道三十年前的情況,但他所說的幾乎全中,當初就是突然之間變得全身無力,然後在數月間就變成了如此模樣。
“那你有沒有什麼可以解毒的藥?”旁邊管家模樣的老頭連忙問道,他在司徒家呆了一輩子了,一心都是為司徒家著想。當年司徒老爺兩個兒子,如今一個殘廢了,且無所出,另一個全家都被叛徒給殺了。如此景象,哪個老僕不心疼?
“解藥,沒有。”李野搖搖頭,頓時整個大廳一片嗟嘆,反倒是司徒爭鳴坦然,並沒有太多惋惜。但是李野下面的一句話便讓原本淡然的眼神再次變得熾熱起來:“但是我卻可以治好師伯,大概一週,便可以讓師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