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而且在倫敦她也不是孤身一人,除了有已經漸漸成長的兒子高軒陪伴,還有一位在新加坡留學時認識的好朋友。
“我很好,高軒也在上學,對他的成長提升很大。”高蘭感覺得到陸漸紅的擔憂,心頭甜得很,事實上,既然選擇了這樣的生活,她就已經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而現在也只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想想他,與犧牲的差距還遠。
“高蘭,都是我不好,讓你們母子跟著受苦。”雨夜讓陸漸紅的心情變得微妙,最近一陣子雖然看上去沒發生什麼事情,但是那種勞心勞力的無形的累卻是說不出來的。
“漸紅,別這麼說,我理解你,兒子也理解你。”
“哦對了,有件事想問問你,燕華那輛摩托車是誰的?”陸漸紅想起了這件事情。
“高軒喜歡摩托車,也不知道孟佳就從哪裡弄來了這麼一輛,上面還掛了個法拉利的牌子,高軒也就信了。”高蘭笑著道。
陸漸紅無語了,那個法拉利的牌子可不是假的,貨真價實啊,值一百多萬。不過這倒是符合孟佳的個性,一百多萬對於她來說,還真是毛毛那個細細雨,只是知道她們相處融洽,陸漸紅也就安心了不少。
高蘭幽幽地道:“你不要想太多,安心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對了,我爸全國跑,我媽一個人在家,你有時間多打打電話,我打電話,她總說是國際長途,太貴了。”
陸漸紅的心裡有著一絲內疚,在高蘭的生活中,他基本上是沒有怎麼過問的,一方面高福海當時還在位,生活上足以確保,另一方面,高蘭的性格是比較高畫質的,提到電話費,足以證明她在倫敦的生活比較拮据,自己確實大意了。
“我會的。”聊了幾句,聽到電話那端有個女人在用英語叫高蘭,陸漸紅與高蘭道了別,收了線。
“高,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談談。”高蘭到倫敦來,她的同學原本是給她租了一套公寓的,只是價格有點高,所以高蘭換了一家。
房東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女人,人很熱情善良。
房東跟她談的是關於高軒的事情,房東有個孫女叫羅拉,比高軒小几歲,經過了陌生的相處之後,兩人已經很熟悉了。昨天晚上,羅拉有一個同學聚會,讓高軒也一起去參加,結果高軒把羅拉的同學給打了,原因是羅拉的一位同學讓羅拉吸毒。
“高,你兒子是為了幫我孫女,所以請律師我會想辦法,錢的事情也由我來想辦法。”
高蘭不由呆了一下,急切地道:“這個暫時不考慮,還是先去警察局看看情況吧。”
陸漸紅掛了電話,睡得並不安穩,向來聽在耳中覺得是天籟之音的雨聲在今夜卻顯得讓人煩躁不安,到了後半夜,雨下得卻是更大了,似乎預兆著要發生一些事情。
天亮的時候,雨略略小了一些,陸漸紅似乎有些感冒了,吃早飯的時候顯得精神不是太好,梁月蘭關心地詢問他怎麼了,陸漸紅笑了笑說昨晚雨大,有點沒睡好。
吃了早餐,陸遠航才剛剛起床,喬初一已經在簷下等著了。
陸漸紅跟陸遠航打了個招呼,正要走,忽然覺得一陣噁心,一股強烈的嘔吐感猛地襲了上來,讓他拔足狂奔至衛生間哇哇大吐起來,這一幕讓一家人都緊張得不行。
待陸漸紅從衛生間裡出來,梁月蘭問陸漸紅是不是病了,陸漸紅說沒事,可能是受了涼,胃不舒服。
隨著陸漸紅的離開,屋子裡頓時清靜了下來,幽靈不聲不響地進了來,進了衛生間一會出來,手裡多了一個方便袋,裡面盛著一些陸漸紅剛剛嘔吐沒有衝乾淨的殘留物,酷酷地離開了。
這讓金靜研吃驚得很,陸遠航倒是見怪不怪,只是臉上有一些擔心,父親的保衛人員如此緊張,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