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穩住身體後,怒視著宋玉蘭,嘴裡罵罵咧咧地衝了過來。“敢撞老孃,老孃打死你。”
宋玉蘭毫不畏懼,靈活地側身一閃,避開了女人的攻擊。
隨後,她飛踢一腳,踢向女人的小腿,她穿的是雪地靴,前面特別硬,女人吃痛,不由自主地彎下了腰。
宋玉蘭趁機扶起劉春,女人惱羞成怒,站起來後再次撲向宋玉蘭。
宋玉蘭緊緊拉住劉春的手,腳步輕盈而敏捷地向後退去,彷彿身輕如燕一般。
緊接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牢牢牽制住那個女人的手腕,並朝著正在朝這邊趕來的乘務員用力揮舞手臂示意道,“快來啊!這裡出事兒啦!”
聽到呼喊聲後,張成立刻加快步伐小跑而來,迅速抵達事發現場中央。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戴著黑色絲巾的宋玉蘭身上,語氣嚴肅地說道,“你先把手放開。”
宋玉蘭鬆開了手,女人竟然故意癱倒在地,手指顫抖著指向宋玉蘭,痛哭流涕地喊道,“她們兩個人合夥欺負我!乘務員,快叫乘警過來,把這兩個傢伙抓走!”
一直站在旁邊冷眼旁觀的女人老公見狀,立即邁步向前,惡狠狠地瞪著宋玉蘭,義正言辭地附和道,“就是他們動手打了我老婆!我可以作證!把她們抓走。”
“你們胡說!明明是你想摘下我家姑娘的頭巾,我不允許,你就態度蠻橫地說‘拽什麼拽’,甚至還動手將我推倒在地。”
劉春站到宋玉蘭身前,眼中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但她依然咬緊牙關,堅定地反駁著對方的誣陷。
張成看了一眼宋玉蘭和劉春的穿著,又看了一眼地上女人和她身後男人的穿著,便一眼不耐煩瞅了劉春和宋玉蘭一眼,沒好氣兒地道,“上車戴著黑頭巾幹啥?”
宋玉蘭聞言不禁一樂,心想這人怕不是有啥毛病吧,於是反問道,“哪裡規定坐車不準帶?”
這時,一直趴在地板上的那個女人插嘴道,“她們肯定是想等天黑了好下手偷東西噻!我才不得跟她們坐到一起喲。”邊說還邊做出一副害怕得要命的樣子。
張成狠狠地瞪了宋玉蘭一眼,厲聲道,“確實沒得這個規定不許帶,但是你為什麼要把臉遮住?這樣怪不得別人會覺得你是想偷東西。”
宋玉蘭聽了這話氣不打一處來,當即反駁道,“你是走後門進來的?一點道理都不講哦?簡直就是三觀扭曲!”
“你說什麼!”張成臉冷了下來,他平素最忌諱別人說他是走後門進來的。
畢竟他真的是因為當車長的舅舅才進來做乘務員。
張成按響對講機,冷眼看了一眼宋玉蘭,“乘警,6車廂有人鬧事,還有小偷。”
四周頓時發出議論。
“小偷!還真是小偷?”
“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怎麼就打起來了?”
“我倒是看見了,其實我感覺那小姑娘和她媽沒問題啊。”一道細若蚊蠅的聲音被大家的議論聲淹沒。
然後被她身旁的男人給拉扯了一下,“少管閒事!”
兩名乘警來的很快,張成態度立馬恭敬起來,但依舊添油加醋的把宋玉蘭塑造成鬧事者和小偷。
張成的話音一落,宋玉蘭上前一步,“你們是真的公安?”
聽到這話,兩名公安對視一眼後,不約而同地從懷中掏出證件,並向宋玉蘭展示道,“這位女士,這是我們的證件。”
宋玉蘭仔細端詳起來,確認無誤後,她才緩緩點了點頭。
緊接著把目光投向了張成胸前別針別住的胸牌,繼續說道,“那這位叫……”
她頓了一下,努力看清上面的名字,然後提高音量,“張成!這位張成乘務員,他對我的描述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