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宋玉蘭餵過來的溫水和乘警給的解藥。
10分鐘過去,李英感覺手腳都有了些力氣,嘗試著說話,聲音雖然不大,卻傳遍了這安靜的車廂中。
“我是李英,和他們不認識!”
由於李英作為關鍵確鑿證據,胖大嬸絕望的閉上雙眼,任由乘警帶他們離開。
乘務員也向上請示,把李英的位子轉到和宋玉蘭陸澤民一個車廂裡。
車廂裡只有三人,李英身體還在不停的抖動,趴在宋玉蘭懷裡嗚咽著。
李英和前夫離婚是淨身出戶,孃家父母只有她這個女兒,見她過的不快樂也就不阻止她離婚。
離婚後的李英看著日漸衰老的父母心存愧疚,便想著趁父母還能自理辭掉工作出來打拼。
見過宋玉蘭擺的地攤賺錢,李英認為自己也可以。
父母一開始不同意,但見擺了半年地攤後,還真賺到了不少錢。
就再也不管李英怎麼過日子。
李英上半年掙了6萬塊,整個人曬的黑瘦黑瘦的,玉林縣裡也出現了和她搶生意的人。
那人有背景,她鬥不過,便想著不做生意了。
正值國慶,她還沒去過天安門。
父母還在上班,問了幾次父母都不願意辭掉快要退休的工作,李英打算提前探探路,最多還有個兩三年父母就退休了,也不急在這一時,獨自一人去了京城。
看到京城的廣茂天地,李英覺得自己又行了,這次她打算到處走走,看看有沒有別的商機。
第一站選擇的是上海,只是她終究是沒出過遠門,警惕心不高,被胖大嬸一搭話就入了局。
今天要不是宋玉蘭和陸澤民的出現,她恐怕就再也見不到父母了。
思及此處,李英哭的更加大聲了。
陸澤民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還在選擇給兩個姑娘留下空間。
他退出門口去站著。
宋玉蘭輕輕拍著李英的背,安慰道,“沒事了,都過去了。你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等你恢復了再說。”
李英漸漸停止了哭泣,抬起頭感激地看著宋玉蘭,“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
宋玉蘭微笑著搖搖頭,“別這麼說,只是碰巧而已。”
李英咬了咬嘴唇,嗓音顫抖,“我的存摺倒是還在,但我現在不敢一個人.”
宋玉蘭理解李英現在出現了應激反應,“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先跟我們一起。等你身體養好了,再做打算。”
李英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真的可以嗎?你不會嫌棄我麻煩吧?”
“當然不會。”宋玉蘭連忙說道,“你也是受害者,我們幫你是應該的。”
李英感激涕零,“謝謝你,你真是好人。”
李英鬆開拉著宋玉蘭的手,眼睛瞅到宋玉蘭肩膀處被她哭溼還帶著一絲晶瑩的鼻涕,“不好意思把你衣服弄髒了,等到了上海,我給你買一套新的。”
宋玉蘭擺手,“多大個事,我帶了換洗的衣服,等會換一套就是了。”
陸澤民聽到默默伸手把車廂門拉緊。
李英一整晚醒了又哭,哭累了又睡,時不時還要看看宋玉蘭在不在身邊,真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宋玉蘭見她這樣子,小聲和身邊陸澤民討論,“她這樣子這次行程怕是要帶上她。”
“你決定就好,我都支援你。”陸澤民黑暗中拉過宋玉蘭的手,十指緊扣摩挲著她的虎口,有些癢。
“你休假是幾天?不是說家裡有事嗎?”宋玉蘭想起中午電話裡陸澤民還說家裡有事。
陸澤民貼近宋玉蘭耳朵邊,“不是怕我給你的錢不夠花,手裡事情忙到一半想給你送存款,結果和你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