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驚訝之後,盛長凝不可置通道,“你該不會想說,這一刀,是陶菲捅的??”
郭令世眼神溫和,“自然是她。”
“陶菲是出色的外科醫生,自然知道刀子捅在哪裡既不會要人性命,又會叫人流血疼痛。”
“而她的那前男友,也自知理虧,只說被小偷刺傷,並未把陶菲供出來。”
“那一刀之後,陶菲絕口不提那男人,就算是現如今回國,兩家偶有走動,陶菲也堅決一面都不見。”
“陶菲說了,前塵往事就該立個墓碑隨風飄散,否則徒增煩惱。”
“你說,真正相愛過,還能做朋友嗎。”
盛長凝忽然住了腳步。
郭令世回頭看她,不明所以,“怎麼了?”
盛長凝有點小驚恐,“我說,你要是有一天,也跟女朋友分手了,你該不會也捅人家一刀吧??”
盛長凝可是記得郭令世隨身攜帶手術刀的習慣。
郭令世莞爾一笑,答的模稜兩可,“這也說不準,如果我很愛對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盛長凝大驚,“你們外科醫生的感情觀真的好驚悚!”
郭令世挑了挑眉,“怎麼,你怕啊。”
“可你怕什麼?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這刀子再快,也砍不到你身上,你怕什麼?”
“還是說,你也有那麼一點喜歡我,想做我女朋友?”
短暫的寂靜過後,盛長凝尷尬的笑,“哈哈,哈哈哈,郭四少,郭醫生,未來的郭大院長,我們以後還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我這人很傳統的,我和四少門不當戶不對,一點可能都沒有。”
“是嗎,那你和顧景舟難道門當戶對?”
盛長凝喉間一滯。
“他不是那麼回事。”
“那是哪回事?”
郭令世雙手抱胸,誓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左右我們兩個今天都無事,盛小姐慢慢說,我慢慢聽,怎麼你能做少帥的女朋友,到我這,就要把話說死,一點可能都沒有?”
“在你心裡,我比顧景舟差在哪兒?”
盛長凝沒想到郭令世認真起來。
剛才不是在開玩笑嗎,她也是順著玩笑話說的,怎麼就成真了??
盛長凝惱火的很,“我沒說你比少帥差……”
“我都說了這不是一回事!!”
郭令世態度堅決,“怎麼不是一回事?就因為他強迫你,所以你願意做他女朋友;我守規矩講道德,我就不配有女朋友。”
“你說這是不是道德淪喪世風日下?”
盛長凝驚呆了。
“道德淪喪?世風日下?郭令世,你……”
盛長凝話還沒說完,郭令世忽然走進她,居高臨下看她。
“盛長凝,你這是助長歪風邪氣,給壞人撐腰啊!”
一直到第二天,盛長凝都覺得她和郭令世前一晚的談話很莫名其妙。
可她來不及多想,一個滾雪球一樣越來越難的問題擺在眼前,她要怎麼做,才能哄好顧景舟。
繼續去軍政府站崗?
Nonono,這招用多了容易招人煩。
既然顧景舟打定主意不見她,她就應該及時更換路線,主打反差萌。
盛長凝打電話去找徐勻行,要顧景舟今天的行程。
徐勻行明著不好說,只好故意隔著電話交代坐班的小兵,“少帥今晚要去萬花樓喝酒,今晚這裡就不必安排人了。”
“是。”
盛長凝那頭很有默契的掛了電話,徐勻行稍微鬆口氣。
只要盛小姐還能上趕著來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