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無堅不摧的鐵杵,彷彿天地間沒有任何東西能使他們動搖。“今日,某以不是將軍,爾等可願無條件的聽某號令!”老兵們彷彿有了什麼預感,一個個聲音沙啞著嘶吼道:“願聽將軍調遣!”葉斌終於笑了,這是陳彩兒死後的第一個笑容,他的聲音終於恢復了正常,彷彿是老朋友在談心聊天。“爾等從現在起,各自回到家中,沒有葉某的命令,不得與朝廷為敵,爾等從現在起,忘記今日所發生的一切,沒有葉某的命令,不得談論此間發生的任何事情,爾等從現在起……”葉斌頓了頓,輕聲說道:“回家!”那些搖桿筆直的老兵們,一瞬間彷彿喪失了所有的力氣,一個個如同小孩子一般,茫然無措的看著葉斌,他們本以為又有一場大戰,他們本以為葉斌要帶著他們反了朝廷,可……現實的失落感卻讓他們不知所措。“爾等……可還聽某號令?”此時,連同臺下的一些玩家雙眼都流出了淚水,他們本是來看熱鬧的,但沒想到會發生這麼大的變故,他們本以為葉斌會帶著這些死忠於他的老兵做最後一搏,可沒想到,葉斌卻放棄了那一絲逃生的機會……葉斌想過很多,越來越多的兵將像這邊湧來,此地如龍潭虎穴一般,除非他有著當日貂蟬獻祭出來的勇武,除非他有著接引天雷的無敵狀態,可如今,他什麼都沒有,他又如何能夠讓這些死忠於他的老兵為他送死,去換得那飄渺的希望?他又如何能讓這些老兵冒著株連九族的危險,去為他浴血奮戰?“將軍!”葉斌神情冰冷了下來,掃視著一個個不肯離開的將士們,在他們與葉斌目光對視了良久之中,終於低下了頭顱,肩頭不住的聳動,哭聲震天:“吾等……聽令!”老兵們彷彿用盡了平生最後一絲力氣,一個個雙眼再無一絲神采,麻木的看著張讓從他們身邊走過,強忍著沒有任何動作。張讓心中有些後悔,雙眼複雜的看了一眼葉斌,將聖旨輕輕展開,環視了一圈,再眾多人的期待之下,終於嘆息了一聲,尖細著嗓子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葉斌身為朝廷命官,卻以下犯上,傷殘國之棟樑,罪無可恕!”所有敵視葉斌的人都歡呼了起來,塵埃落定的感覺,讓他們心中一顆大石終於落地,一個個猙獰的看著葉斌,彷彿要將他身上的肉一寸一寸割下,讓他體會到千刀萬剮的痛苦。“可……”張讓的尖細的嗓音又響了起來,令得所有歡呼著的人都戛然而止,他是不是念錯了?要知道,他們最怕的就是張讓念出這個‘可’字。“可經由查證,神農令,先鋒官葉斌斬殺三公將軍,殺敵黃巾無數,保我大漢山河,護我大漢子民,並無任何通敵之嫌,朕心甚愧……”“尼瑪,這是什麼回事而?”不少玩家都懵了,先說葉斌罪無可恕,然後又下了罪己詔,承認自己錯怪人家了,這尼瑪漢靈帝魔怔了麼?“功乃蓋天之功,過乃無赦之罪,本應抵消,但念及神農令葉斌被喊冤反擊,情有可原……”張讓感覺自己快瘋了,無數人用刀一般的眼眸切割著他一寸寸肌膚,心中不斷的哀鳴:“這不是雜家說的啊,這是陛下抽風啊。”二皇子一口鮮血噴出老遠,劇烈的顫抖著,不敢置信的說道:“他……他斬了兒臣的胳膊,情有可原?虎毒不食子啊!”卻見張讓表情麻木的念道:“功大於過,理大於情,今日起,葉斌升為正二品神農牧,可隨意冊封四品以下官職(九品到四品不超過30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