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窈兒,所以外頭傳的都是真的?
你?莫非當真是那水性楊花之人?他便是你心尖上的情郎?”
“你?們二?人,已在此雙宿雙棲,同榻共眠了?!”
作為生死之交,楚瀟瀟倒也不是不知道尤妲窈的為人。
可也委實不怪她這?麼?想,首先就受了外頭流言蜚語的影響,其次,她來過小花枝巷多日了,以往從未見過這?園中出現?過什麼?男眷,而且窈兒一直是自己個兒住在偏院的,好斷斷的怎麼?會出現?在正院?
且出現?的時間點還這?麼?巧?
竟是大早上?
再加上身側那個與她氣場極其契合,莫名出現?的男人……
這?實在是像極了夫妻二?人晨起出門的場景。
尤妲窈眼見表姐這?麼?誤會,驚慌失措著立即解釋。
“瀟表姐你?錯想了。我…我豈會與人婚前有?私呢?
這?位可不是什麼?情郎,而是咱們那位身患舊疾,常年在外求醫問藥的子潤表哥,他也是將將前幾日才回京的,我們二?人方才在院中也並無逾矩之舉,只是一同用?了個早膳,僅此而已!”
楚瀟瀟聽了這?番話,面上顯露出些狐疑之色,她先是上前將尤妲窈扯到身後,然後將李淮澤上下?打量了一番,悄悄咬起了耳朵。
“如今年歲不好,外頭可有?許多招搖撞騙之人。
指不定?他就是個騙子,曉得主人久未回家,便頂了病重表哥的頭銜住了進來,便是等著將在院中的財物搜刮一空,順便騙騙你?這?懵懂無知?的寄住女子,等你?被哄騙得將身子交出去,他一親芳澤之後便憑空消失!你?可別看他這?副皮囊生得好看,就被他矇蔽了!”
之前發生的許多事,尤妲窈不知?該如何同楚瀟瀟說,急得額角都冒了密汗,
“不是表姐你?想的那樣,他確就是那位表哥……”
楚瀟瀟截斷她的話語,
“他說是就是?
我問你?,你?以往見過那位表哥麼??”
這?個問題,一時間讓尤妲窈有?些懵然,她搖了搖頭,
“……自是沒有?。”
因著自小就搬到了京城,再加上生母僅是個妾室,所以對於?母家那頭的親戚,尤妲窈實在是知?之甚少,她連舅父都沒見過幾次,更?遑論早就出了五福之外的什麼?勞什子表哥了。
楚瀟瀟一本正經,
“莫說是你?沒見過,就連我,我兄長?與母親,都是未曾見過的。
真正見過那位表哥的人只有?一個,那便是我父親,且那還是在多年前,在他約莫五六歲的時候見過一次,都過了這?麼?多年,只怕父親再見,都要仔細辨認一番才能認出來……他或就是個將自己包裝得風流倜儻的騙子,且他那個貼身侍衛,凶神惡煞的一看也不是什麼?好人,你?可莫要上了當。”
二?人雖離開院門隔了老遠,自以為溝通得足夠私密,可奈何兩個男人功力深厚,將這?些話都盡數落入了耳中。
陸無言只覺冤屈:分明?是這?忠毅侯嫡女橫行無狀在先,竟還有?臉說他凶神惡煞?
李淮澤望天沉默:好好好,一代帝王英明?盡毀,民間冉冉升起一顆俘獲人心的江洋大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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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忠毅侯嫡女,倒確是比尤妲窈要謹慎小心許多。
可現?在還不到揭露真實身份的時候,若再讓她妄自揣測下?去,只怕是不好收場。
李淮澤不得不清咳兩聲,直徑走上前去。
“也確怪我疏忽,入京之後身上便不大好,一直未來得及去忠毅侯府給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