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老陳頭,你這都是搞什麼鬼呢?」他看看睡在右邊的於菲麗臉色蒼白之中透著清麗,衣服也是大醫院之中喜用的病號服飾,「你個老傢伙不會是用迷藥把人家弄倒後,躲著幹壞事吧?」
徐林見到這人就心煩,加見他在放在於菲麗身上的目光非常猥瑣,他不禁便想起身打人,可是意念動了,身子一動不動,不過他還是冷哼一聲。
陳老頭似乎被李重華說中了什麼不好意思的事,吶吶的說道:「說什麼呢,他們是我遠房親戚……」
「別把老子當做白痴!」李重華大叫著打斷,「兩個親戚一起跑來你這裡躺著?」他又扭頭看了看,「哼,看來傷的都不輕啊,讓我看看,都是些什麼傷?」他說著走到了於菲麗床前,首先在她臉上輕輕摸了一下,這才順著脖子往下,兩個指頭滑過胸間,到腹部印血處停下來。
陳老頭臉色很不好,略微擔心的望了徐林一眼,馬上喝道:「李重華!」
李重華不理,「譁」的一下把於菲麗的衣服掀起,白皙的腹部肌膚之間,裹著層層印血紗布,他雖不能看到具體的傷口,卻也知道,在這個部位如這般情況的,多半是刀傷或者槍傷。放下衣服,他轉過身看著徐林,現在才發現,好像昨晚在夜攤上見過的就是這個人,李重華當場愣了一下,思索著什麼,臉色已然不是先前那般的玩笑神情。
「李哥別鬧了,快點弄完走了。」外面坐著的那個大個子也站起身走進來,一時間,狹小的空間顯得非常擁擠。大個子到沒有那麼多想法,僅僅是隨便掃了徐林兩人一下,在他的印象裡,醫館裡睡著兩個人貌似是正常想。
「出去吧。」陳老頭顯得很不耐煩了。李重華指指徐林胸口上排列得很怪異的十支銀針,「老陳頭,這是什麼?我發現你除了迷藥煉的好,鬼名堂似乎也不少?」
徐林往陳老頭看去,陳老頭側過頭避開。他不太敢面對徐林的目光,別人不清楚,不過徐林應該知道。多年以前四連道藥舍還有另外一個分支,稱之為毒舍,雖也是與毒物打交道,不過其本質主要為研究,最終的目的還是救人。
可最終那一脈偏離了本質,世間的毒藥迷藥不斷湧現,危害甚大。以至於毒舍從此被四連道除名。之後毒舍四分五裂,如果說原本危害有限,那麼分裂之後的毒舍可以說是危害更甚。在沒有主家加以控制的情況下,那些迷藥更加氾濫,最終演變為就連整個江湖道都為之痛恨的毒品研究都有這些人的影子在其中……
徐林暗想,陳老頭私自提煉迷藥,雖沒有直接害人,不過提供給李重華這樣的垃圾也想去不遠了。
李重華突然打破沉默,他看著陳老頭說道:「如果我把他的針撥了會怎樣?」
「不會怎麼樣……對你不好,浪費我的心力。」陳老頭淡淡的說。李重華冷笑起來,「哼,你當我白痴嗎?」說著,他的手已經觸碰在其中的一直針上面。
「你本來就是個白痴,你還以為你是什麼。」徐林冷冷說著,閉上了眼。陳老頭早就非常不滿了,轉身招呼那個大個子一聲走出去,開始為其換藥。
李重華到也一愣,看來撥不撥針影響不大,人家不在乎?他想想也是,好比自己打針,針水未完撥掉最多不久浪費了些針水嗎?何況,這兩個人傷勢看起來太重,萬一亂來弄死了人揹負人命可不是一件好事。想著,他縮回手來。
同一時間,徐林和外面用眼角餘光觀察的陳老頭鬆了一口氣。特別是陳老頭,一邊卷著大個子頭上紗布的手心全部是冷汗。若是針被剝掉,徐林落下殘廢,那麼自己的這條老命也算是到頭了。先前與徐林一起的那個女人,陳老頭可不曾忘記她是什麼人。
李重華卻也沒有及時的跟出去,他想了想,心有不甘的轉身望望於菲麗,故意揚起聲音說道:「老陳頭,也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