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乾脆,說什麼做什麼絕不含糊。想著,他甩甩頭。
於菲麗說:「好吧,我相信你,你說吧。」她想了想又補充道:「我並不是相信你,我只是不會懷疑姐姐。」
「好吧,隨便了。」徐林又坐了進去,「碰」的關上車門。
於菲麗急忙困難的往旁邊挪了挪,還是很顧忌他的樣子。徐林咬著牙齒忍了忍,深吸了幾口氣,然後把她昏迷這段時間的大概的情況給她說了一下,中途,自然免不了又被於菲麗打斷了幾次,問了幾個「為什麼」。徐林不免都有了想給她一下打昏過去的想法,不過,他只是想想,最終也沒有勇氣敢於付諸行動。
於菲麗聽完之後大張著嘴,半響她才試著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為什麼呢?」
「你閉嘴……我*。」徐林忍了忍,深吸一口氣平靜片刻才又說:「是不是真的或者為什麼再或者我有什麼目的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我根本不想多做解釋,留待以後於雯給你說去。現在,我要做的是救出那個叫『田鋒』的傢伙。而你需要做的是,把**廳的所有情況,包括每間房子的人員用途,只要是你知道的就說給我聽。」
於菲麗大叫起來:「你瘋了?你要闖入**廳救走一個殺人犯,而且還是曾經差點殺死姐姐的人?我都開始懷疑你說的那些的真實性了。」
「那麼你要我怎麼做!」徐林的聲音大了起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由我出手,以最小的代價帶走田鋒,除此外,我敢保證還會有更多的流血事件。」他指了指站在湖邊正轉過頭來的k,「你別看她是女人,不過她的殺傷力絕對不能夠低谷,她也絕對不惜血濺**廳來做想做的事情。」
「荒謬!」於菲麗冷笑著說道:「按照你所說的,那麼,你是一個好人了?既然你有能力,不知道該怎麼辦。那麼我告訴你,最好的辦法是現在立即去把那個殺人犯拿下交給**,這就是最好的結果。我才不在乎什麼『血濺**廳』這樣的說法,每時每刻都有戰鬥在第一線的**犧牲。作為與罪惡鬥爭的衛士,選擇了,犧牲本就無可厚非。如果因為害怕流血就對罪惡妥協,是不是就不需要**了?」
徐林剛想說話,她立刻又接著說道:「不知道姐姐為什麼那樣看你,反正,在我眼裡你不是一個好人,也別再裝了。」她頓了頓,「如果你想證明自己,那麼,現在就去,把她打倒。」她說著指指k。
「我……從來就沒有說我是好人。」徐林望著遠處站立的k沉默片刻,才又說:「k不是好人這個我知道。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是不是好人我不管,我不是**,我也不想承當與壞人鬥爭的職責。我想做的僅僅是我認為有必要的。」他頓了頓,「換做我是k,你姐姐是田鋒,我也會做和她同樣的事。在我需要的時候k幫助過我,在我沒有絲毫能力反抗的時候她沒有殺我。這些,足夠我不把她當作壞人,甚至幫助她的理由。我不是**,所以我不會用**的目光去衡量對與錯。」
於菲麗想了想說:「可是你好像忘記了,你不是我是,我有必要聽你的嗎?」
「這當然隨便你,我不勉強。」徐林淡淡的說,「你姐姐也是**,不過我到是覺得她首先是一個人,一個姐姐,妹妹有難的時候她第一時間把狙擊槍架在視窗……我見到她的時候,她穿著警服,腹部也在流血……那是我給她的傷口。」
於菲麗呆了呆,偏過頭去,不覺鼻子有點酸酸的。徐林所簡單描繪的畫面如親身經歷一般的滑過腦袋,雖然只是聽,但是她很瞭解姐姐,自然而然的就會想出姐姐那時的反應……
沉默片刻,於菲麗轉過頭時才發現徐林已下車而去,他走到翻卷著還算急躁的波浪的湖邊,與k站在一起。春天的風散亂而霸道,將兩人身上的衣服四處拉扯,「啪啪」作響。連兩人不長的頭髮都胡亂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