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10分鐘，厲霆琛才看到陶成哲發來的資訊，他還打了好幾通電話。

厲霆琛沒有理會陶成哲，剛回了幾條緊急的資訊後，陶成哲又發資訊過來。

【霆琛，你看到我的資訊了嗎？看到麻煩回我一下，我真的知道厲弘毅在哪裡。】

看到這資訊後，厲霆琛冷冷地回了一條，說不感興趣。

陶成哲看到厲霆琛回資訊，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

厲霆琛想了想還是按了接聽鍵，不等厲霆琛開口，陶成哲連忙說著：“我真的知道厲弘毅在哪裡，他呆的地方距離你厲家開車40分鐘。”

面對陶成哲急著想和他合作，但又在那裡故弄玄虛，現在這麼擰巴的陶成哲，厲霆琛很直接地說著：“我不和蠢人合作。”

“你也覺得厲弘毅很蠢對吧！”陶成哲好像找到知己似的，一臉興奮地說著。

“……”厲霆琛此時更加堅定絕對不能和陶成哲合作。

不對，是不能給對方一點好臉。

否則陶成哲還以為和他關係很好。

“厲弘毅他真的就是一個草包，我一直和他說，他比不過你，他還不服氣。這次居然說要扳倒你，讓我去當老總……呃！我馬上就拒絕他了，但是他還是繼續錯下去。”陶成哲覺得自己反應足夠快，內心默默給自己點個贊。

厲霆琛被陶成哲這些話給整無語了，同時也有些好奇地問著：“為什麼突然這麼看不慣他了？”

“因為他太蠢了。”陶成哲覺得拿厲霆琛剛剛說的話回答最合適。

厲霆琛冷笑一聲：“你還不如他呢！”

“不可能。”陶成哲覺得自己比厲弘毅厲害多了。

厲霆琛明白陶成哲的腦回路很奇怪，他沒有和陶成哲爭吵，而是反問著：“你做了這樣的事，和外公說了嗎？”

“……”

“回去問問你父親吧！”厲霆琛冷笑說著，“不要再給我打電話。”

陶成哲還想解釋，厲霆琛已經掛了電話。

他不甘心，覺得自己被他們看低了，最後把自己和厲霆琛的通話截圖發給厲弘毅，還發語音。

“厲弘毅，我已經和你大哥談好合作了。只要你把錢還給我，到時我就叫厲霆琛放你一馬。”

發完語音後，陶成哲覺得自己還是很聰明的。

哪怕不能和厲霆琛合作，但他還是利用了厲霆琛，讓厲弘毅還錢的。

陶成哲不敢回去和父親說這些話，而是去酒吧和朋友們玩。

凌晨4點時，陶成哲喝得爛醉，在朋友攙扶著才能走出酒吧門口。

在他們等車時，突然有個黑影冒出來向陶成哲衝過來，拿刀往陶成哲身上捅了好幾刀。

陶成哲喝了酒過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到疼痛，發出慘叫聲。

下秒黑影馬上跑了。

一陣混亂中，等有人反應過來要救陶成哲時，才發現陶成哲倒在地上已經發不出聲音。

“快、快叫救護車……”

等救護車趕來，把陶成哲送去醫院時，天還沒亮。

大家還在睡夢中，根本不知陶成哲發生的事。

……

3月份的早上5點，天還沒亮。

厲雪菲就已經醒過來，她沒有開燈，而是躺在床裡拿著手機在打字。

手機微暗的光照在她的臉上，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死氣沉沉的，雙手打字時速度很快。

半個小時後，她悄悄地離開房間，來到厲老爺子的房間。

開啟手機攝像對準床的方向，確定錄影已經開始了，她小聲地說著：“厲霆琛逼我這麼做的。”

說完後，她像個沒有靈魂的空殼向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