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煞玉女”白燕身側,空著一個位子,再下來,就是“斷魂煞神”晁子羽與“小秀士”朱雲鵬。
七八個漢子,來回穿流不息的送酒上菜,忙碌不已。
就在這時,院內緩步距進身著黃衣的燕少玉,全場所有目光,幾乎全都集中在他身上。
燕少玉對這些視如無睹,冷傲中,全身充滿了煞氣,他朝“百靈雕”柏樹禮淡淡的一點頭,緩步從容的向起身相迎的朱、晁二人走去。坐在“七煞玉女”下首。
“拍!”的一聲,金光一閃,對面俊美少年開啟了金扇,不用說,此人準是那“金扇玉狸”餘煌了。
他星目中掠過一絲嫉妒的光芒,心說:“好小輩,你敢坐在那女煞星身側,這下準有你好看的了,她豈是輕易讓人坐於身測的人?”
但是,他失望了,“七煞玉女”白燕沒有一點反應。
院中仍是那麼靜,自從燕少玉進來之後,空氣便好像都凍結了,他的冷森,從容,令人心寒,也令人心恨。
“百靈雕”柏樹禮精目不停的四處閃動,似在等待什麼?
突然,老乞丐哈哈一陣大笑道:“江湖紛爭擾嚷不息,乃是常事,來!咱們大家喝一環,先禮而後兵,柏兄,老要飯的想借花獻佛,敬在場諸位一杯,不知可否多拿幾個杯子來?”
老乞丐一開啟沉寂,大家全都清醒過來,談笑又恢復了常態,“金扇玉狸”向手下兩個大漢私語了幾句,兩個大漢離座而起。
“百靈雕”柏樹禮強自鎮定,朗聲道:“來人哪,給施大爺拿上兩打杯子。”家人應聲而去。
兩個離座大漢,這時走到“七煞玉女”白燕座前,長揖高聲道:“久聞一文一武傾國傾城兩位宇內佳人,今日且當此盛會,可否請姑娘揭下面紗,讓大家一睹豐彩。”
隔著面紗,看不到她面部的變化,只聽一個令人心迷的鸝道:“今日當此盛會,本姑娘不願先開殺戒,兩位請吧!”
左邊大漢笑道:“姑娘,看一眼又不會少一塊,怎麼如此不給面子?”
“七煞玉女”白燕美目中殺機突然一閃,冷叱道:“本姑娘第二次原諒兩位了。”
右邊大漢仍不死心,笑道:“美麗是要給人看的,姑娘……”
一聲嬌叱,突見白虹一閃,血光立現,“砰!砰!”兩聲,座前已多了兩個屍體,胸口全部多了兩個大洞,血流如注。
“七煞玉女”白燕仍端坐原處,不知何時,她長劍已早入了鞘。
燕少玉心頭微微一震,付道:“此女好煞氣,好身手。”
全場一震,鴉雀無聲,老乞丐冷喝一聲道:“在事情尚未訴諸武力之前,大家仍是朋友,我‘毒丐’施善真先敬各位一盞,以謝往後直言之罪。”
語落斟滿一盞,捏於兩指之間,往外輕輕一送,酒盞平空直直的向金髮怪人飛去。
金髮怪人右掌輕輕一伸,酒杯落於掌上,陰沉的笑道:“方道靈謝過了”,一飲而盡。
燕少玉心中暗自冷哼一聲,付道:“藉此恐駭,酒杯不注外功,接有何難,你要是稍有不公之處,燕少玉今天叫你難全身而退。”
“毒丐”施善真又斟滿一杯,朝“七煞玉女”白燕道:“老要飯的敬白姑娘一杯。”
酒杯平推而出,與先前一般無二,但誰也沒有發現,其在推杯之前,內陷的掌心,突然展平。
“七煞玉女”白燕心思乖巧,見狀連忙貫右臂,一展柔荑去接。
燕少玉右掌放在桌上,雙目冷漠的盯著天上浮雲。
“七煞玉女”白燕。玉指一觸酒杯,突覺有一股如山壓力,如不用力拿,準要觸到手心,但一用力,酒杯必破,芳心下急。粉臉不由為之變色。
就在這一剎那,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