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這時,猛聽水中“嘩啦啦”連聲大響,石坡四周,突然湧上不下六十個人來,一個個執刀仗劍,直接上來,形同瘋狂。
最中間,約有四十人左右,個個響繡血鯊,正是紅雲幫血鯊堂的人,左右兩邊則是些三山五嶽的江湖人物,由他們這突如其來的群起而攻擊,足見他們在上岸之前,便已事先有了安排。
盲聖、邪啞臉上同時殺機一閃,大喝:“你們是找死!”
聲落雙雙撲了出去,身法快得駭人。
但是他倆雖然快,卻有人比他們更快,就在兩人才一動身之際,突然一聲震人心絃的長笑,劃破了夜空,隨著笑聲一落,一聲清叱道:“哈哈……鳴鳳展翼。”
濛濛的月色,映著一片迷濛不清的光幕,飄忽不定高駕於眾人頭上,使人一時之間,想不通這是什麼東西。
突然,光幕從空驟然落下,接著一片慘呼厲叫之聲,不絕於耳,噴起的鮮血,如沖天紅柱,滾動的頭顱,倒下的數位屍體,成堆成疊,也許是他們死的先後時間相差太短,以其與攝人的慘號聲,混成一片。
七煞玉女白燕轉過頭去,她一向殺人不眨眼,這時也不敢再看下去了。
六十多個衝下來的人,除了後面的十幾個見機得早,滾落潭中以外,幾乎沒有一個逃得活命,這種驟然間的變化,真令人膽寒。
夜,又恢復了平靜,水,仍在流著,只是,此時流過斜坡的水,變成了紅色而已。
盲聖、邪啞木然的站在屍堆之中。看得見的不相信他的眼睛,看不見的,卻不相信他的耳朵,但是,這是事實,擺在眼前的事實。
燕少玉嘴角上浮現著那絲漠然的笑意,那不是得意,也沒有同情,只是一種無所謂的笑意,好像,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超然地立足世外,儘管,他親手做了這許多。
盲聖沉重的嘆了口氣道:“老夫兩人,一向行事自信夠殘酷的了,但是,一口氣之下,卻從末連殺過十人之上,而公子……唉,老夫自嘆不如了。”
燕少玉冷漠的一笑道:“一人殺死多人,還勝於多人殺死一人。”
盲聖、邪啞心頭一震,就在這時,洞中跑出了聖嬰童子,他一見那些屍體,臉色先是一變,繼而想到這些人要傷害他的小師弟,那顆不忍之心,又消失了,大叫道:“師弟,洞內可舒適得很呢。”
燕少玉這時也覺得右胸疼痛難忍,他手提著死劍,冷冷的朝洞中望了一眼,舉步向洞內行去,七煞玉女白燕、聖嬰童子隨後,再下來,便是盲聖、邪啞!
潭底鷹愁老人葛萬方目注燕少玉等人向自己居住的洞中走去,心中雖然憤恨不已,但卻不敢上去,方才那些人已替他試探過了。
銀刺金鰲略一思忖,首先帶著手下殘徐幾人離去,紅雲幫不會就此罷休的,接著,鷹愁老人葛萬方等人也已離去。
燕少玉走到洞口,突然崖頂無為書生方智的聲音叫道:“燕少玉,最好把東西替我留一點,別忘了咱們合作之約。”
燕少玉冷漠的笑道:“姓方的,在下希望你等到天亮。”
無為書生方智大笑道:“哈哈……小兄弟,你放心,我方智一向最守信用.在末見你之前,十年八年我也等了。”
臥雲龍的聲音道:“還有老夫三人等你。”
燕少玉冷冷的一笑道:“燕少玉決不使各位失望就是。”話落緩步進入洞中。
洞內甚是寬敞。共分三間,一干應用之物,俱是石作的,雖然粗糙一些,但卻一應俱全。
聖嬰童子開啟右側的一間,對燕少玉道:“師弟,這裡面被褥俱全,你在裡面休息休息吧!”
燕少玉方才一招“嗚鳳展翼”氣憤之下,用力過猛,傷口大裂,再加上一夜奔騰,人也確